一聽杏林絕手答應醫治秦楓,安然坐不住了。
雖然她已經整了容,但畢竟在秦沛東身邊生活了二十幾年。
她怕秦沛東見到她,會產生懷疑。
但是這件事又不能躲開,比起秦沛東對她的懷疑,她更害怕絕手治好秦楓。
一旦秦楓好了,說出他受傷的緣由,她就徹底成為秦家的仇人了。
再說她現在的身份,誰能保證永遠不暴露呢?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安然決定留在秦岩的彆墅裡。
她精心化了妝,穿了身寬大的衣服,靜等秦沛東帶著秦楓到來。
一個小時後,秦岩開著車,將父親和弟弟從停機坪接回來。
安然等在停車位,殷勤地幫忙從後備箱搬出行禮。
秦岩向父親介紹:“這位是我女朋友,安然小姐。”
秦沛東打量了下安然,第一眼,他皺起眉。
就覺得這女孩兒似乎在哪見過。
但是仔細看,又實在是陌生。
倒是安然十分禮貌地用普通話說道:“伯父,您好。”
秦沛東肅冷地“嗯”了一聲,點點頭。
秦岩將秦楓抱進輪椅,對父親說道:“我通過戰三爺求了杏林絕手,那邊才答應醫治小楓。”
“隻要絕手先生肯答應就好,”秦沛東說道,“上次秦瑤好好的半身不遂,絕手先生一兩針就給治好了。”
“那就祈求絕手先生能隻好小楓吧,”秦岩眼眸有些紅,“我就這一個弟弟。”
“是啊,”秦沛東說道,“秦楓要是能好起來,我們好歹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害了他,這仇該報的,總是要報!”
安然幫忙推著輪椅,聞言身體微微一凜。
秦楓,她怎麼才能讓他不被治好?
次日上午。
林雙和陶淵穿著防護服,戰宇寒裝扮成黑衣保鏢,戴著黑口罩,大家來了秦岩的彆墅。
打過招呼,沒做任何寒暄,一行人上了樓,去往秦楓的房間。
秦岩在前,伸手推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