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也沒來得及穿,陳嘉儀就撲到了窗前。
掀開窗簾往下看去,剛才那台車子果然沒了。
駛向社區的路口,隻看到轉彎而去的車尾巴一角。
“真是異想天開!”陳嘉儀拍了自己腦袋一下,“怎麼會是他呢?神經質了!”
陶淵驅車返回禦璟園,洗澡,看書,睡覺。
說是睡覺,卻一夜迷迷糊糊,睡不踏實。
眼前總是晃著陳嘉儀和呂浩在一起的情景。
這種心神不寧,他還是第一次有。
也許是有些擔心她?
畢竟一個女孩子,喝多了酒,身邊沒人照顧。
次日早上,陶淵起床洗漱,早早出門。
買了兩份早餐,他仍然驅車來了陳嘉儀所在的公寓。
電梯上到第十七層,他拎著早餐,大大方方地敲門。
“篤篤,篤篤。”
裡麵靜悄悄的,沒有聲音。
“嘉儀,起來沒有?”陶淵又敲,順帶問了一嗓子。
他已經想好了,牽掛她就是牽掛她。
兩個人雖然不算其他關係,朋友總能算吧?
朋友喝多了酒,他就來關心一下又怎麼了?
“先生,”旁邊的住戶開了門,探出來一個女人的腦袋,“你找陳小姐?”
“早餐。”陶淵亮亮手裡打好包的早餐。
“陳小姐已經走了快一個小時了,”鄰居說道,“拎著皮箱,像是出遠門。”
陶淵:“......”
陳嘉儀離開了?
而且已經一個多小時了?
“哦,”陶淵反應過來,有些倉促地點頭,“我知道了,謝謝。”
鄰居縮回頭,關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