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想著，對麵的白哲忽然心有靈犀地問道：
“慕容先生，你有沒想過，如果你夢裡那個小女孩現實中真有，她是不是已經長大了？”
“嗯，”慕容負看著手裡的羊肉串，點頭，“差不多是老姑娘了。”
白哲咻地舉眸看他，“什麼意思？”
“已經快二十年了。”
慕容負在縹緲的煙霧裡眯了眯眸，“她二十六七年紀，不是老姑娘是什麼？”
白哲心裡默算了一下自己的年齡，原來自己也是老姑娘了。
不對，自己已經有孩子了，不是老姑娘，是年輕的寶媽。
還挺有優越感。
“那你要是見到她，你覺得會認出她嗎？”
“你這人是不是科幻看多了？”慕容負皺了劍眉，“說了那是幻覺，我往哪兒去見她？”
白哲：“......”也是。
“叮鈴鈴，”慕容負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低頭看一眼，是慕容逍打來的。
想是帝宮那邊有事。
慕容負就拿著手機起身，走到一邊去接電話。
“怎麼了小逍？”
“也沒事，”慕容逍在那邊說道，“我跟小康還有淵哥在外麵吃飯，想叫你一起。”
“我就算了，”慕容負瞥一眼白哲，說道，“我也在外麵。”
慕容逍那邊明顯靜了一下，隨後問道：“大哥，你跟誰啊？”
“我需要向你報備？”慕容負不答反問。
“這倒不是，”慕容逍笑道，“反正我知道不是雙兒和宇寒，但是聽出來你在廣場之類，聲音有些亂。”
“改行進慕天的私察組吧，”慕容負哼一聲，“要不白瞎人才。”
“你不說就算了，”慕容逍在那邊道，“我就是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
“什麼氣息？”慕容負冷嗤，“你哮天犬啊？天上地下也能嗅出來？”
“可不真是，”慕容逍悄笑道，“我嗅到大哥那邊有女人的氣息。”
“......”輪到慕容負一怔，做賊心虛地往白哲那邊又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