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吃燒烤的都圍了上來,”白哲說道,“那老人家就跑了。”
“哲姐,”林雙說道,“你還真是冤枉我大哥了。”
“啊?什麼意思啊?”白哲不解,“慕容先生打老人,合著他還有理了?”
“那是壞人變老了,”林雙說道,“該打!就是我看到他,也得打!”
“這我就不明白了,”白哲一臉懵,“一個老人家,能有什麼罪過?”
“要真是他,他罪過大了!”林雙說道,“這是我們的家事,跟你不方便解釋。”
“那可真是糟糕,”白哲說道,“我看來真冤枉慕容先生了,而且把他氣得一個人去參加酒會了。”
“幾點的酒會?”林雙眉心蹙了蹙。
白哲回答:“我就知道是中午的。”
林雙看看手機,這會兒是十一點半。
她對白哲說:“你趕緊上樓換禮服,我送你過去,應該還來得及。”
“這......”白哲有些怔,“這也行?”
“難不成你讓我去?”林雙說道,“畢竟是酒會,大哥讓你去,自然有他的道理。”
“那,”白哲也有些急了,“那我上樓換衣服。”
白哲拎著包裝盒匆匆上樓,林雙就給慕容負打了電話。
那邊很快接了起來,慕容負低沉好聽地聲音說道:“雙兒?”
“哥,”林雙問道,“你在哪個酒會啊?”
“碧雲天,”慕容負低聲說道,“一個內部的酒會,客人邀請的不多。”
“我知道了,”林雙說道,“半小時左右,我把白哲給你送過去。”
“......”慕容負在那邊靜默了一兩秒,然後說道,“好吧,我給門衛說一聲,她來了直接進就好,禮物不用帶,我已經上禮了。”
“好。”林雙點頭,掐斷了電話。
幾分鐘功夫,白哲換好禮服,用淩霄的化妝品簡單上了個妝。
林雙看著她,覺得這女人真是養眼。
“走吧,”她笑著說,“我大哥等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