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淵哈哈笑,沾了光一樣。
戰宇寒告辭,回去戰氏換了黑色的西裝,轉去雲天酒店。
五點整,宋誌宏戴著副大口罩來了。
身邊跟著他的秘書小程。
服務生打開包廂的門,宋誌宏和秘書穿過走廊進到裡麵的大廳。
偌大的廳裡一張直徑三米左右的紫檀木圓桌。
圓桌最裡麵的椅子上,淩然霸氣,卻又生人勿進地坐著戰宇寒。
宋誌宏微微眯了下眸。
戰宇寒大馬金刀的樣子,似乎沒覺得他是帝京的父母官。
“門,”宋誌宏正要往裡走,又回身對小程說,“關好了嗎?”
“關了,”小程說,“我這就去外麵站著。”
“不用,”宋誌宏說,“沒外人。”
“沒外人”三個字,他說的語氣很輕,但咬字卻很清晰。
還沒和戰宇寒打照麵,似乎就把對方先框住了。
“宋叔,”戰宇寒在裡麵的椅子上起了身,帶著微笑,“您來了。”
“嗯,”宋誌宏點頭,“宇寒來一會兒了?”
“我也剛到,”戰宇寒拉開主賓位置的椅子,“宋叔請。”
宋誌宏走過來,滿麵親切,就像真正的“自家人”那樣,在椅子上落座。
小程本想在他次下首坐下,方便照顧,可一眼看到了李釗。
李釗一身黑色西裝,電線杆一樣筆直地站在戰宇寒身側。
不知道的像是黑幫組織的人。
小程愣了下,也不好就這麼坐了。
就學著李釗的樣子,站在了宋誌宏身邊。
可一個辦公室秘書,一個受過魔鬼訓練的職業保鏢。
兩人的氣場一個油膩,一個冷峻,怎麼也是不一樣的。
“宇寒,咱們爺兒倆,可是好幾年沒這麼坐在一起了。”
宋誌宏親切和藹地開了口。
“以前有過嗎?”
戰宇寒淡聲,深眸眯了下,似乎是在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