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原一愣,剛才光顧著聽慕容負和白哲說話了。
他們說起話來,就好像一家人那樣融洽。
自己看起來,倒真像是來做客的外人。
“那個,”薛原說道,“紅的吧,白的容易上頭。”
“那就開我帶來的那兩瓶。”慕容負說。
白哲已經從盒子裡拿出來了,是兩瓶85年的羅曼尼康帝。
“慕容先生,”白哲驚道,“這也太浪費了吧?”
兩瓶酒一開,十幾萬沒了。
“薛先生來了,”慕容負淡然說,“怎麼能說浪費呢?開!兩瓶都開。”
白哲隻好將兩瓶酒上麵的吊牌摘下來,拿了起酒器,都開了。
然後其中一瓶倒進醒酒器裡。
薛原坐在椅子上,手在桌子下麵互搓,有些渾身不自在。
但又說不上來為什麼不自在。
白哲和慕容負都挺客氣的,也都很禮貌。
沒毛病。
停了兩三分鐘,慕容負拿起醒酒器,給薛原倒酒,一麵說:“要想好,大敬小,我年齡比你大的。”
“多謝慕容先生,”薛原受寵若驚,兩手捧住酒杯。
他雖是官宦公子,也不是多大背景。
在慕容負這樣真正的貴公子麵前,不自覺就氣低。
慕容負又給自己倒了酒,然後問白哲:“你呢?”
白哲急忙擺手:“我不喝,待會兒還得哄孩子,一身酒氣可不行。”
“那你來果汁吧。”慕容負給她倒了蘋果汁。
三人舉杯,薛原說:“慶祝白哲喜遷新居,平安幸福。”
“謝謝薛先生。”白哲給他碰一個。
“我也再祝福一遍吧,”慕容負對白哲說,“大人孩子都平安健康,多福多壽!”
白哲心裡一熱,也和慕容負碰了一個,說道:“謝謝你,我就覺得自己給你添了太多麻煩。”
“小事兒,”慕容負說,“誰讓我們從一個家裡出來的。”
“......”這話白哲有些不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