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溫軟軟的觸感,讓兩個人都是觸電般一震,隨即兩下裡跳開。
“對不起!”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
“不怪你,”白哲臉頰漲紅,垂著眸說一句,“怨我,挨你太近。”
“......沒什麼。”慕容負說,“小孩子實在可愛。”
“是啊,”白哲捋了下耳後的碎發,神情有些拘謹,“就是讓你費心了。”
“......”慕容負沒接這句話,說道,“觀察一晚,應該就沒事了。”
“那......”白哲舉眸看著他,“你就先回去?”
“我是打算回去。”慕容負避了一下她的眸光,說,“不過孩子恢複有幾個小時的過程,就怕體溫還會反複,你能行嗎?”
“......”白哲心道,我當然不能行,我又不會小兒推拿。
“這樣吧,”慕容負說,“等下半夜小二確定沒事了,我再回去。”
“那真的是辛苦你了。”白哲說,慕容負肯留下來,說實話她心裡很踏實。
什麼也不如孩子的安危重要啊?
“孩子重要,”結果慕容負也是這樣說,“你彆跟我客氣,我也沒彆的事。”
“要不這樣,”白哲從沙發上起身,“我去給你煮宵夜,今晚在酒店裡,我看你也沒吃多少東西的。”
“嗯。”慕容負點頭說,“簡單點,西紅柿雞蛋麵就行。”
“好,”白哲說,“我也來一碗,對,還有陳嫂的。”
陳嫂耳朵尖,已經聽到了,從走廊歪過頭來說:“我就不吃了,年紀大了,晚上吃多了不好受。”
白哲去廚房做西紅柿雞蛋麵,慕容負就抱著白二坐在沙發上。
看白二睡踏實了,他抱著小家夥來到兒童房,將她放進小床裡。
另一張小床上,白一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