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窯十八載,”賓客當中有人接和,“就那段吧!”
還真把她當戲子了?
宋思思騎虎難下,一張俏臉瞬間黑了。
可這時候也不能打退堂鼓啊,戰老爺子興致正濃呢!
真是又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宋思思心裡恨死林雙了,恨不得當場撕著吃了她。
一雙明眸如利劍一般,狠狠剜向林雙。
林雙正看到她的眸光,向她扮個鬼臉,氣死她!
宋夫人臉色幾乎就黑了,也恨不得一把掐死林雙。
可她怎麼敢動?
沒見戰宇寒護法大神一樣,寸步不離地守著他家小嬌妻?
林雙,宋夫人眼裡出了血,你給我等著!
我看你秋後的螞蚱,還能蹦躂多大會兒!
“王寶釧離寒窯自思自想,十八載真好似大夢一場,我隻說夫妻見麵無指望,武家坡昨日回來薛平郎,今日裡爹爹壽誕我把相府往,一為拜壽二為算糧,行來在相府門用目觀望......”
鑼鼓叮咚,宋思思亮開了嗓。
林雙聽著她一折一折,心裡都開始佩服了。
這女人要不是心術不正,端得是個人才!
可惜才能不用到正道上去,隻能算是歪才。
一折“寒窯十八載”唱完,宋思思哭得份都有了。
偏偏台下還有人叫道:“再來一曲兒!”
宋夫人看不下去了,起身對戰老爺子說道:“戰老先生,思思累了,也唱了好幾曲兒了,您看就算了吧。”
“嗯!”戰赫然向戲台上招招手,“下來吧,爺爺賞你大紅包!”
宋思思這才疾步下了戲台。
最後一層台階沒站穩,一個狗吃屎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