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跟慕容負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所以這兩天,每天晚上下班,她都是打車回去,到家後再給慕容負發個信息。
慕容負就回三個字:“知道了。”
兩下就再無信息。
這會兒白哲拿出手機正要打車,身前忽然停了一台黑色的車子。
沒等她反應過來,後排座和副駕駛下來兩個人,抓住她就塞進了車裡。
隨後車門一鎖,車子呼嘯而去。
前後不過兩秒鐘。
饒是如此,這一情況還是被後麵的薛原看到了。
原來薛原白天給白哲通過話,知道晚上下班她打車回家。
薛原就想自己獻獻殷勤也好,再說自己開車送她,也安全些。
好巧不巧,他前邊開著車過來,正好看到白哲被人塞進了車裡。
薛原一看不好,一腳油門,轟著沃爾沃追了上去。
前麵車子裡,副駕座的人一眼看到後視鏡,叫了一聲不好,對司機說:“後麵有車追來!是台沃爾沃!”
這功夫白哲已經被後排座的人拿膠帶封住了嘴巴,手腳也被綁住了。
她眼眸驚恐,躺在座椅上使勁扭動,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
她沒得罪過人,她不知道這幫人忽然綁架她是為了什麼。
家裡還有孩子,想想自己萬一出了事,孩子們可怎麼辦啊?
白哲急得在座椅上曲著腿亂踢,卻被旁邊的男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給我老實點!否則晨哥真會要了你的命!”
晨哥?
白哲腦子一懵,難不成是鄭晨?
那次婚宴上,企圖對她不軌,後來被慕容負斷了手腳的官二代?
薛原開著沃爾沃,在黑色的轎車後麵窮追不舍。
但是前麵的車速也不慢,兩台車始終拉著一段不近不遠的距離,在公路上疾馳。
不一會兒功夫,兩台車子死死咬著,出了市區,上了高速,又在第一個出口下了,進了縣道。
薛原死死抱著方向盤,一眼不眨,咬著黑色轎車不放。
他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