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原半倚在床頭上,手裡拿著白哲給他削好的蘋果。
看到慕容負進來,薛原一臉幸福的笑。
“慕容先生,你來了。”
“嗯,”慕容負將鑒定報告遞給他,“看看吧,這樣就放心了。”
“瞧你,”薛原很不好意思,“你怎麼還來真的呢?我又不是不相信你?”
“口說無憑,”慕容負說,“白紙黑字的,帶著醫院簽章的報告書,才最具有說服力。”
“真是的你......”薛原嘴上客套著,還是放下手裡的蘋果,接過鑒定報告。
慕容負負手站在了窗前。
他這會兒特彆想抽支煙,可一摸口袋,竟然沒帶煙。
他原本也不是經常抽煙的人。
那邊忽然傳來薛原一聲驚籲:“慕容先生,你什麼意思?”
“怎麼了?”慕容負扭頭問。
“你......”薛原皺著眉,“你這樣就不對了,怎麼小人見識,說反話呢?你這是故意的吧?”
“你什麼意思?”慕容負皺了眉,“我怎麼就小人見識了?我主動去做親子鑒定,讓你好一百個放心, 你怎麼不認好人心呢?”
“嘩啦!”薛原將親子鑒定扔了過來,“我這下一百個放心了,我離你們遠點就是,再也不打擾你們了就是!”
“你這人......”
慕容負青了臉,實在想不到薛原挺溫雅的一個人,這會兒怎麼無理取鬨?
他氣呼呼拿起鑒定報告,隨手一翻......
什麼?
腳底下踉蹌了好幾步。
生物學父子關係?
慕容負拿著鑒定報告,蹬蹬蹬後退了好幾步。
醫院生物科做檢測的那人是不是喝醉酒了?
胡亂就寫了個鑒定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