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慕容負終於饜足。
白哲卻軟的橡根麵條。
“負哥,我現在總算知道了,”白哲閉著眼睛嬌嗔,“你是假斯文,真土匪!”
“哈哈,”慕容負笑了起來,溫存地親親她的小臉兒,“你直接罵我斯文敗類得了!”
“你彆說,”白哲露著小梨渦一笑,“這說法還挺貼切!”
“先彆起來了,”慕容負捏捏她的臉蛋,“乖乖躺床上休息,我讓保姆做好飯拿上來。”
“那多不好,”白哲嘟了小嘴巴,“好像我一下又閒又懶似的。”
“你是慕容家唯一的大少奶奶,”慕容負寵溺地吻吻她,“即便閒些,懶些,又怎麼樣?你值得享受我擁有的一切。”
白哲眼眸一紅,聲音有些哽咽,“我真是沒想到上天會這麼厚待我,讓我能嫁給你。”
“這也許就是緣分吧。”慕容負深情脈脈地看著她,“我越來越覺的,你應該就是十幾年前,出現在我夢裡,把我從昏迷之中喚醒的人,當時要不是夢見那個小女孩兒,我指定就此死了。”
“你這樣說我倒想起來,”白哲說,“我有小時後的照片,紮著兩條麻花辮,不如我找出來你看看?”
“好啊,”慕容負說,“照片在哪兒?”
“我從晨暉嘉苑帶來了,一個舊相冊,裡麵有爸爸媽媽,還有我和姐姐小時後。”
“那你拿來給我看。”
慕容負有些激動,他越來越覺得,白哲就是夢中的那個女孩兒。
他為了夢中的她守身如玉三十年,希望不要落空才好。
“好,”白哲說,“我拿給你。”
她翻身想下床,卻“哎喲”一聲低叫。
“怎麼了?”
慕容負關切地問,大掌已經扶上白哲的腰肢。
“你好狠,”白哲紅了臉,“疼,腿都打顫了。”
“......”慕容負薄唇微微勾了一下,“我還以為什麼呢,等下我去拿藥,上藥就好了。”
“不要!”白哲叫道,“你還是送我去醫院婦科,我讓護士給我上藥。”
“我這裡可以配製專用的藥,醫院裡的藥怎麼能比?”
“那,”白哲紅著小臉,“你還是先醫好你的手吧,不用管我。”
“等我看完你小時後的照片,”慕容負輕聲說,“我再親自給你上藥。”
白哲:“......”看來是躲不過他了。
“彆害羞,你比我重要,”慕容負低頭吻她一下,“相冊在哪兒,我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