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娘三個的衣服全都是汗濕的。
母親虛脫了,躺在床上就沉沉睡了過去。
林雙和戰宇寒依偎在沙發裡,給爸爸講了事情的經過。
“我本來還有兩年可以正退,這樣不行,我給單位申請,提前辦理內養吧。”
爸爸是單位的骨乾人員,帶領了三十幾號工人,常年在一線奮鬥。
他的待遇很高,辦理內養會影響退休後待遇。
林雙沒說什麼。
她也擔心媽媽會再出意外,有爸爸陪著她,總是好的。
次日。
海城市海河精神病醫院。
林雙和戰宇寒來到門診樓,把母親的情況詳細講給了大夫。
“病人達不到住院要求。”大夫說,“建議居家陪護,藥物緩解。”
“中藥、西藥用過好多,沒起多大作用。”戰宇寒說。
“這本身就是一個反複的病症,”大夫也皺了眉,“慢慢來吧,好好陪護。”
“沒有什麼好辦法嗎?”兩人都犯愁了。
“目前沒有。”
“......”
開了好幾種西藥片劑,兩人鬱悶地離開了醫院。
“希望大夫給的藥,能起些作用吧。”戰宇寒沉聲安慰林雙。
“但是這些藥物,也不能久服吧?”林雙垂著眉眼。
“這是個過程,也許一年半載就好了。”
“幸虧身邊有你。”林雙哽咽著,“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就像昨晚媽媽在鐵軌上......”
林雙沒有說下去,她不敢回味失去母親的恐懼。
“昨晚的情景是我一輩子的噩夢。”戰宇寒歎了口氣,“我永遠都不想再記起來。”
林雙看看他清俊的側顏,那雙璨如星子的眼眸,多了幾分憂鬱。
“戰宇寒.....”她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沒事,”戰宇寒安撫地拍拍她的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