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妹妹？”
葉清清一下高興起來，“戰總您不早說一聲，剛才我好替您照應呀。”
“她不習慣彆人，”戰宇寒冷冷說，“她隻習慣我被我照顧。”
葉清清：“......”
“最好給你父親說，”戰宇寒擰了眉，對葉清清說，“不要讓你在我身邊工作，我脾氣很差！”
“......可以差過我爸嗎？”葉清清抬頭看著他，“你在我爸身邊好些年了吧？”
“......”戰宇寒不置可否。
“我不信你們沒聽說過，”葉清清苦笑著，“我爸把我和媽丟在海北鄉下不管不問，差點就自己另成了新家？”
這事兒戰宇寒還真聽說過，他剛來工廠那一年，這事鬨的滿城風雨。
“我爸每次回家，對我跟媽都是又摔又打，”葉清清繼續說，“再差的脾氣，我也見過了。”
“你說這些跟我沒關係，”戰宇寒在腳底下碾死煙蒂，“沒準兒我的脾氣，比你父親更差！”
收拾完，戰宇寒和高揚回到金陽廣告。
林雙居然沒在。
陳嘉儀說：“保險公司業務員過來發名片，雙雙讓淵哥給她當司機，去保險公司談業務去了。”
高揚看到茶台上擱著一張名片：xx保險海城分公司。
名片旁放著一串鑰匙，戰宇寒拿起來一看，是林雙的。
半個多小時，陶淵回來了。
“談得怎麼樣？”高揚問。
“妥妥的！”陶淵說，“保險公司孫經理被雙兒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決定在省道上做三個巨型廣告牌。”
“厲害！”高揚豎起大拇指，“雙兒一談就成了！”
“這三個廣告牌的總麵積預估要三千餘平，”陶淵說，“這業績大了去了！”
“但是雙兒呢？”戰宇寒問陶淵，“怎麼不見雙兒跟你一起回來？”
“沒來及得說呢，”陶淵說，“雙兒自己坐公交車回去了，我要送她，她不樂意！”
“這丫頭，她沒拿家裡的鑰匙！”戰宇寒拿起林雙落下的鑰匙就出了門。
車子開得飛快，回到家的時候，林雙居然還沒到。
戰宇寒抬手看看腕表。
私家車和公交車相差十幾分鐘，下了車林雙再慢騰騰地步行回來，估計還得再十幾分鐘。
他乾脆趁這個空，跑廚房做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