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做了什麼現在你也說不清楚,”陶淵說,“雙兒已經受傷了,你先回去吧,這裡有我。”
“好!”戰宇寒疲憊地點頭,“我回頭再過來,麻煩你照顧好她。”
戰宇寒轉身下樓,他要回去,找葉清清問個清楚!
回到戰氏,戰宇寒一聲令下,李釗和葉清清都被叫到了辦公室。
他坐在大班台後,兩手攥得出了青筋,麵色青鬱而陰沉。
“昨晚李釗把我送到家裡後,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李釗一愣:“沒發生什麼啊?我給你解了衣服,你睡了,我就走了。”
戰宇寒沉吟,然後說:“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
李釗應一聲,正要走,戰宇寒又叫住他,“去市醫院腦外三科第九病房,全天守在那裡,有什麼情況隨時跟我說。”
“誰?”李釗問,“誰在那裡?”
“哪那麼多廢話!”戰宇寒冷厲地低喝。
李釗慌忙去了。
“你昨晚在我房裡?”戰宇寒邃眸帶著殺氣,陰氣森森地看著葉清清。
“是!”葉清清垂著頭,“李釗把你留下就走了,我擔心你出事,就留下來照顧你......”
戰宇寒冷笑:“然後你就睡在了我床上?”
“不,不是的!”葉清清急忙辯解,“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戰宇寒陰著臉,“那是那樣?”
“是你......”葉清清說,“是你脫了我的衣服!”
“啪!”戰宇寒一把掌拍在桌子上,“你他媽也太小看我了!”
戰宇寒兩步逼到葉清清身邊,居高臨下地說,“我再不省人事,也不是頭豬!我戰宇寒做了什麼沒做什麼,我心裡有數!”
“我沒撒謊,”葉清清退了一步,臉色蒼白地說,“是你要喝水,我給你倒水,然後你把我當成了林雙,然後......”
戰宇寒哼一聲冷笑出來:“葉清清,你是真的不了解我和雙兒,我雖然跟雙兒同處一室,但我並非禽獸,你撒彆的慌還行,撒這個慌,太假了!”
“我是不了解你們,”葉清清低著頭,眼珠轉了轉,“但是你喝多了酒,亂七八槽的行為,估計你自己也不清楚吧?”
“你還在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