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搖頭:“沒!”
戰宇寒擰了眉心,“告訴他父親,讓他自首,再晚了就要吃官司了。”
“我已經跟他說過,”陳平說,“戰宇澤油鹽不進,就說你能保他兒子沒事兒。”
“能保我也不想保!”戰宇寒冷哼,“他必須接受這個教訓!”
“但是......”陳平猶豫著,“今天下午,他們夫妻在公司發瘋,說的話很難聽!”
“保安乾什麼呢?”戰宇寒臉色一沉。
“因為是您大哥,保安不敢動他,”陳平說,“110過來把他夫妻製止了,我安排賓館給他們住下,好酒好菜的招待,這才停歇了,戰宇澤說......”
“說什麼?”戰宇寒眸光一斂。
“......如果您再不出現,他就要鬨到海鋼家您裡去了!”
“混蛋!”戰宇寒一拳擊在沙發上,,“我還沒追究他們的責任呢!”
“車子是戰騰遠私自配了鑰匙開出去的,我們本不用承擔責任的,“陳平說,“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戰騰遠無證,而且逃逸,警方和受害方都在找我們!”
“現在傷者什麼情況?”戰宇寒吐了一口煙。
“我下午去醫院看過,”陳平捏了捏眉心,“對方骨盆粉碎性骨折,臟器破裂,前期手術費就十幾萬,我已經支付了,否則....”
“我知道,”戰宇寒說,“否則就會傳喚雙兒了!”
“是!”陳平點頭,“現在傷者和警方那邊,聯係電話都是我的,我也怕他們打給雙兒。”
戰宇寒神色忽然一動,凝眉低語:“糟糕!”
陳平問:“怎麼了?”
戰宇寒立刻拿出手機,撥通孟曉冬電話:“誰在病房?”
“我跟護工都在,”孟曉冬問,“怎麼了?”
他一麵說話,一麵打開病房的門,來到走廊。
“雙兒的手機,”戰宇寒說,“把所有來電呼叫轉移,設置成我的號碼。”
“老兄,下午就設置了!”孟曉冬說,“你才想起來!”
“那我知道了,總之謝謝你!”戰宇寒結束了通話。
“戰總,”陳平問,“接下來我們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