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總全部告訴你了？”
曹音婉震驚不已，以宋璟一的脾氣性格是不會把這樣的談話說出去的。他要真的全部說了，隻能說明他對淩顧汐實在是不一般。
“很難猜嗎？你癡迷於紀名熙，他又一直圍著我打轉。投其所好，你隻要幫宋璟一解決麻煩他自然會領你的情，畢竟二少不是普通人，不能直接趕出雲城。”
淩顧汐冷笑，“一石二鳥各取所需，我要是他也不會拒絕你的合作。”
還有就是他們的談話正好被程令顏聽見了，隻是當時她喝得暈乎乎的也沒多想，後來記起來了就跟她提了一下。
程令顏不說淩顧汐也猜到了，說了正好證實她的猜測。所以曹音婉見縫插針各種找她麻煩，講到底還是為了紀名熙。
淩顧汐一直以為隻有宋璟一才會令女人瘋狂，想不到二哈也有這麼高光的一天。
曹音婉麵色逐漸地冷凝沉寂，最後眸光沉冷地看著她，就算被拆穿了氣勢也穩穩當當。
“怪我小瞧你了，淩顧汐。”
曹音婉雖然聽說過她的名號，但她認為一個被家裡保護得很好的大小姐再聰明又能怎樣？哥哥和媽媽都這麼偏愛她，就算手握明達的大權也就是個擺設。
她以為淩顧汐根本不懂商場上的爾虞我詐還有人心的險惡，不曾想她的手段比起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是曹總自視甚高了，”淩顧汐挑了挑眉，不自覺地輕笑出聲。
“你以為挑撥我跟紀太太的關係讓她認可你，你就能穩坐少奶奶的位子了？”
曹音婉被她的直白說得臉色難看，忍不住把一切隱忍的過往宣泄而出。
“很可笑嗎？你曾經難道不是也這樣，跪舔宋老太太還有宋總。你為了嫁給他圖謀得還少嗎？既然你知道愛而不得是什麼滋味，為什麼還要霸著紀名熙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