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熙,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不留下來,我們會怎麼針對霍薄言?”古延天露出詭異的笑容。
“你們要針對他?”葉熙眸色大驚。
“如果一個男人失去了生育能力,他還算男人嗎?”古延天挑著眉宇,慢聲說道。
葉熙一聽,差點沒被氣死。
霍薄言那麼自戀的人,如果不舉,他這輩子還能笑出聲嗎?
“你們太變態了吧,我警告你,彆亂來,不要動他。”葉熙氣怒的吼道。
“你聽話,我們就不動他。”古延天放緩了語氣。
“我聽你個鬼。”葉熙氣的口出狂言:“我也不是好惹的,我祖宗能乾掉你們古家,我也能。”
古延天臉色變了變,沉默不語。
“你不是要救人嗎?正好,我有一個堂叔,馬上就要麵臨死亡了,如果你能讓他再活一個月,我就相信你有這種能力。”古延天沉聲開口。
“帶路吧。”葉熙挺直了胸膛,準備挑戰。
葉熙知道,想逃出這裡,憑她現在的能力,是很難實現的。
既然逃不掉,隻能麵對了。
古延天帶著她,來到了一個木屋裡,屋子裡點著油燈,一個枯瘦的中年男人,躺在簡易的木床上。
他的身上覆蓋著很多草藥,但好像並不能減緩他身上的痛苦。他不時的痛喃出聲,能讓一個七尺男人痛出聲,可見這病有多凶殘。
古延天仿佛不敢看,將臉撇向一邊,悲沉的說:“我堂叔躺下快一個月了,今年三十九歲,這就是唐家對古家的詛咒。”
葉熙擰著眉頭,仔細查看了床上男人的狀況,古延天以為葉熙會被眼前散發腥臭的男人嚇跑出去。
可當他看到葉熙非但沒有露出嫌惡的表情,還用她的手,抓住了堂叔的手脈,他清澈雙眸微微睜大。
“有沒有醫用手套?”葉熙一邊把脈,一邊抬問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