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言……我可以……解釋。”在那裡,幾個保鏢製服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不是彆人,就是上次給霍薄言酒裡加料的潘洋,此刻,霍薄言的人滿世界的找他,終於在國外某個小鎮把他給揪回來了。
費了不少的力氣,潘洋此刻的模樣,就好像流浪漢一樣,渾身臟兮兮的,胡子拉碴,麵黃肌瘦,按理來說,他幫那幫人乾了這麼重要的事,理應受到重用,過上飛黃騰達的日子。
可實際上,他這段時間一直在逃亡,那些人的承諾就像個屁,明明說好要重用他,讓他接手研究室,可潘洋在一次偶然的偷聽中,知道他會成為他們下一個生物實驗的活體對象時,他恐懼的發抖,立即就逃跑了。
霍薄言看著這個滿嘴謊言,害他失憶的表哥,直接上前就是一腳。
“啊……”這一腳直踹潘洋的胸口,他痛的發出了慘叫聲。
下一秒,潘洋的衣襟被霍薄言一把揪了起,霍薄言憤怒的盯住這個背叛者:“我把你當親人,你把我當傻子利用。”
“對不起,薄言,我並不知道他們要對你做什麼,我真的不知道。”潘洋繼續說謊自保,露出了可憐的表情。
“不知道嗎?”霍薄言將他狠狠的扔向了旁邊的石頭:“念給他聽聽。”
張虹立即打開了一份文件,把潘洋參與的各種項目和實驗證據解讀了一遍。
潘洋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灰,他張了張嘴,無法再狡辯了。
“我失憶的藥物,有一半是出自你手的。”霍薄言冷酷的盯著他:“怎麼樣?喪家犬的滋味不好受吧,他們利用了你,一腳把你踢開,你還以為他們會捧你坐上更好的位置是嗎?”
“他們是那樣承諾我的。”潘洋此刻懊悔莫及,又痛恨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