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父又是驚震:“可我們當年的確親眼看到那些殺手所說,是你母親付錢請他們過來殺你父親的啊。”
霍薄言痛苦的閉上眼睛:“這是那些殺手的一麵之詞吧,你聽過我母親親口說了嗎?”
陸父搖頭:“這倒是沒有,我那時候跟你父親在一個茶室裡喝茶,那些殺手衝進來,然後說了那些話,當時你父親十分的生氣,立即就提出更高的條件,讓那些殺手去反殺你母親。”
霍薄言聽到這裡,心裡一陣的痛楚:“那萬一那些殺手不是我母親收賣,反而是另一個人買通了,讓他們故意冤枉我母親呢?有沒有可能,我母親到死都不知道,她是被人陷害的?”
陸父的表情十分的驚呆,這麼多年了,他對那天發生的事記憶深刻,可從來沒有懷疑過什麼,此刻,霍薄言的話,倒是令他產生了另一種想法。
“你的意思是說……”陸父的聲音在發抖。
“可能是林英派的那些人,她讓那些殺手冤枉我母親,惹怒我的父親,他們收了我父親的錢後,有足夠的理由去殺我母親了,而且,在你們看來,我母親的死,是她自己造成的。”霍薄言終於理清了這條線後,眸底殺氣頓現:“一定是林英背後策劃的,那些殺手,你還記得有誰嗎?”
陸父搖了搖頭:“那天他們都戴著麵具,我也看不出他們長什麼樣子,但他們手裡有槍,有刀,殺氣騰騰的,我那天也嚇了個半死。”
“你一個也不認識?”霍薄言一臉的失望,難道,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陸父努力的回想著,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雖然我沒看清楚他們的臉,但我記得,有一個人的後脖處,紋了一頭青灰色的狼頭。”
“狼頭?”霍薄言眸色一震:“這有什麼代表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