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上車,戴景深就側頭看了一眼霍薄言,不由的問道:“整個晚上都沒點笑容,對誰擺著一張苦瓜臉呢。”
“我自己,我恨我自己。”霍薄言自嘲說道。
“出什麼事情了?”戴景深莫名的對霍薄言有了很多共情的能量,可能是同年紀的男人,加上心思也差不多,這個年紀,要拚博事業,卻又同時有愛情的羈絆,一半是上升的事業,一半是未穩固的家庭,這樣的壓力,霍薄言有,戴景深也有。
霍薄言是信任戴景深的,就趁著他把母親當成自己的母親一樣維護照顧,霍薄言就覺的他是個可靠的人。
於是,霍薄言就大概的將和周家的事情說了一遍,戴景深聽著,十分的震訝。
“怎麼還跟政界扯上關係?”戴景深不由的笑了一聲。
“不是我要與他為敵,隻是他盯上了小熙的醫書,要知道,那醫收是熙外婆的傳家寶,如此重要的東西,憑什麼讓一個外人奪去?”霍薄言說到這裡,表情已經一片怒氣了。
“說的也是,就算他是周全東,他也沒權力霸占不屬於他的東西。”戴景深點頭,同樣也很憤慨。
“葉熙這一次,堅持要為拯救霍氏集團,答應他的條件,我攔不住她。”霍薄言低下了頭,神情顯的焦慮擔憂。
“我看弟妹也是一個堅定的女人,她做出這樣的選擇,同樣很痛苦,也很無奈的,說不定,她內心更希望的不是你攔著她,而是你的支持。”戴景深做為局外人,旁觀者,所以才能從各自的立場去考慮。
“我怎麼能支持?”霍薄言語氣變的焦燥:“萬一她發生危險,我甚至不能第一時間趕過去救她,做為老公,我沒有保護好她,那我還算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