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一位年過六十的老婦人,神色憔悴,臉上都是皺紋和黃褐斑,手上青筋暴起,皮膚黝黑,跟在阿泰的身後緊張的進來了。
她的目光不停的東張西望,很是害怕。
阿泰說道:“你不用怕,如實說出當年的事情就好。”
“我是一名接生護士,一開始在婦幼保健院上班,有一年,我照顧的那個產區中失蹤了一個小男孩,那個產婦當時自己來醫院生產的,沒有任何親屬的陪伴。”
“因為孩子丟了,那個產婦幾近崩潰,在醫院裡大鬨好久堅決要我們找到孩子,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被醫院辭退,子資格證也被取締,從此不能再踏進這個行業,所以我這些年都是在餐館做些服務員這些工作。”
這位老婦人說著當年的事情,並沒有太大的波瀾,可是卻還是因為這件事將她的一生的軌跡都給改變了。
宮祥質問道:“你說這些乾什麼?”
阿泰問道:“那當初的那個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丟了?”
“我也記不清了,後來醫院給了家屬一筆賠償,那位家屬也沒有再聲張,那個時候也沒有什麼監控,所以有些事情我們也不能妄自揣測。”
“那後來那個產婦呢?”阿泰繼續問道。
“那家人拿到了那筆賠償,就離開了這個城市,但是那個產婦卻因為孩子精神失常,天天在我們醫院附近轉悠,她後來被丈夫拋棄,生活很是不堪。”她闡述這些的時候,內心很是愧疚,要不是自己的疏忽,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用手抹掉渾濁的淚水,可是當年犯下的過錯已經沒有機會再去彌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