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淼仔細回憶,他好像在葉家曾經看到過一個蒼白瘦弱的女孩,但隻是一晃而過她就被人拉走乾活了。
霍淼那時候還以為她隻是葉家的一個傭人。
“家族遺傳。”葉綠荷笑的有點乾:“我和她以前都不會說話,我爸說家門不幸,一家出了兩個啞巴。”
“可是我記得,她當時的臉不是這樣的。”
“這個說來話長。”葉綠荷鬼祟地跟霍淼擠擠眼睛:“老公,你先治療,等會我再跟你說。”
葉滿溪消毒完銀針,走到霍淼身後準備脫掉他的上衣。
每次針灸都是在他的後背和後頸處的,葉滿溪的手指剛碰到霍淼的衣領,葉綠荷就拍掉她的手,陰陽怪氣地道:“不用你,我來。”
葉綠荷一直在邊上目不轉睛地盯著葉滿溪給霍淼做完整個治療,又忙不迭地幫霍淼穿好衣服:“那個藥怎麼熬的?”
“三碗水煎成一碗水。”葉滿溪在紙上寫著。
葉綠荷拿過藥方,扶著霍淼就往外走:“老公,我們出去抓藥。”
這時,半夏在裡間哭了,葉滿溪剛才沒把她喂飽就放下來了,她匆匆跟霍淼點了點頭,轉身就跑進了裡間。
聽到了嬰兒的哭聲,霍淼有些驚奇:“怎麼還有個孩子?”
“老公,彆提了。”葉綠荷扶著霍淼走出治療室,一邊走一邊說:“這丫頭可把我爸給氣壞了,一年前忽然從家裡跑走了,杳無消息,這不前幾天忽然又跑回來了,帶回來一個女嬰。”
“孩子是誰的?”
“那孩子是個野種,葉滿溪不知道和什麼男人生的,聽說是做了一個男人的小三,她的臉就是被人家的原配給用硫酸潑的!”葉綠荷很為自己編的故事得意,不自覺的語氣就越來越刻薄。
她說的過癮,一抬頭卻撞見了霍淼冷冷的眼神,立刻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