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醫方麵來說老爺子的情況是血管栓堵,中醫是血瘀凝滯不通,自己有自己的治療方法。
治療完,葉滿溪和葉澤閔回家,在路上葉澤閔問她:“這個病患你有把握嗎?你能治到什麼程度?”
葉滿溪在紙上寫了告訴他:“恢複自主意識不是問題。”
葉澤閔喜不自勝,眼角的褶皺裡都夾著驚喜不已的笑意:“真的啊,那女兒,你可太有本事了!”
藥方吃了三天,葉滿溪再一次上門給老爺子診脈紮針,這一次他的眼睛能睜開了,中年人一改上次的喪氣,居然有了笑模樣:“葉大夫,你真是妙手回春啊,我爸今天早上居然認出我了,還說要吃鹽津棗。”
葉滿溪笑笑,繼續診病。
給老爺子紮完針之後她出來寫藥方,聽見葉澤閔正和那個中年人小聲說著話。
“沒想到她小小年紀本事卻了得,如果她能讓我爸在短時間內在清醒的意識立下遺囑,葉醫生,你功不可沒啊,我們集團城北的那個項目給你做。”
“那就多謝董先生了。”
原來他們這樣急著給老人找醫生,原來是有這個心思。
不過像這種大戶人家,也正常。
葉滿溪下樓去寫藥方,到處沒找到筆,她出門也忘了帶筆了。
董家有不少傭人,但沒人理她。
她正準備上樓找葉閔澤,這時,一支筆遞到了葉滿溪的麵前。
她抬起頭,一個高個子的男人站在她麵前,他看著和那個小胡子的中年人有點像,也許是董家人。
葉滿溪接過來點了點頭算是道謝,然後提筆就在方子上寫起來。
她開藥的時候,那個年輕男人一直站在她身邊,她寫好了把筆還給他,男人接過來,看著她說:“你用的那些藥裡倒是沒有什麼違禁的藥,所以你是用什麼辦法讓我爸爸這麼快就有了起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