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滿溪走出這庭院深深,回頭看了一眼被淹沒在濃密的樹冠裡的大宅,說不出什麼感覺。
霍淼有個中式的彆院,院子裡有亭台樓閣假山什麼的,還修了一條很長的長廊,長廊的儘頭是荷花池,池子的上麵就是一個亭子。
今天霍淼在這裡請朋友吃飯,隻有特彆好的幾個朋友他才會請他們來這裡。
一張八仙桌,三麵都坐滿了,還差一個。
蔣漠河茉莉花茶喝了一杯又一杯,抱怨道:“董之淇再不來,我就要喝飽了,你這大廚做的什麼珍饈美味都吃不下去了。”
“你什麼時候胃口這麼小了,幾杯茶就能喂飽你?”盧柏寒打趣道。
他們是霍淼為數不多的朋友,蔣漠河是蔣老先生的孫子,盧柏寒和董之淇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霍淼出事之後,若不是他們暗暗相助,估計他也沒這麼快打倒霍天齊。
自從一切走上正軌後,他們還是第一次小聚。
霍淼端著一杯清茶看著荷花池裡開的正豔的荷花,這是剛培育出來的新品種,荷花不是傳統的白色和粉紅色,而是淡淡的綠色,淡綠色在墨綠色的荷葉的映襯下並不那麼明顯出挑,但卻有種很淡雅的美。
蔣漠河也端著茶過來一起欣賞:“聽說這荷花是你按照你太太的名字特意找人培育的,如此深情真讓人感慨。”
“我還以為今天能見到霍太太呢!”盧柏寒笑著說。
霍淼淡淡地從荷花池裡收回目光,向前方揚揚下巴:“董之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