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綠荷愣了一下,隨即抬頭詫異的地看著霍淼,她緊張的都忘了呼吸,握著紙巾準備擦眼淚的手指頭都微微顫抖。
為什麼霍淼會忽然問起這個?他是察覺了什麼嗎?
還是那幾天跟葉滿溪出差的時候,葉滿溪跟他說了什麼?
一定是的,那個賤人!
葉綠荷在心裡把牙齒咬得咕咕響,葉綠荷的腦子在飛快地轉著,她在打著主意。
霍淼有此一問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如果自己在矢口否認的話,隻怕如果被霍淼當場戳穿以後,連緩和的餘地都沒有了。
於是葉綠荷深吸了一口氣,抬起淚眼牽住了霍淼的衣襟,淒淒哀哀地跟他說:“其實,淼,不是我想瞞著你,是我爸爸不讓我跟你說,當時你失明的時候給你治病的的確不是我,是滿溪。”
霍淼不動聲色,目光停留在葉綠荷牽著他衣角的手上。
葉綠荷趕緊把手縮了回去,怯怯地開口:“你知道的,滿溪在我們家沒有什麼存在感,我爸爸也不太喜歡她,不過她倒是有一手高明的醫術。但是呢給你治病是我的主意,我讓滿溪過來給你治的,她還不情願呢,我是跟她許下幫忙,把他外公的醫館從我爸爸的手裡要過來送給她的。”
“那,你一直都會說話了,你並不是個啞巴,是不是?”
葉綠荷緊張的連呼吸都錯亂:“其實一開始我是個啞巴的,隻是到後來我治好了,不過你也知道那個時候霍天齊對我們虎視眈眈,如果我不裝更弱的話,我怕他會對我們更不利,所以我是啞巴他對我就不會有戒心,淼,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著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