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到底乾什麼了?”董之淇質問董之良。
董之良推開他揉了揉鼻子哼著說:“我不知道你在講什麼。”
“我問你,你對你爸爸到底乾了什麼什麼?”
“乾了什麼?你瘋了嗎?董之淇,老爹剛死你就跟我找茬,你彆忘了等遺囑宣布之後,我是董氏的大股東。”
董之淇想起了昨天早上的一幕,他揪著董誌良的衣領把他拽到自己的麵前來:“你跟葉滿溪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霍淼會說你和葉滿溪之間有交易?”
董之良轉了轉眼珠子,這件事情就算他不說,現在也眾人皆知了,所以董之良也不怕承認。
他盯著董之淇那布滿了血絲的眼睛輕描淡寫地說:“是呀,我跟葉滿溪是有交易,她不是很有本事嗎,能夠讓爸在短時間內恢複神智,於是我就給了葉滿溪一大筆錢。還有她那個賭鬼老爹賣給我的醫館的房產和地產。”
董之淇拽住他的衣領,越拽越緊。
董之良把他的手給拉開:“你跟我凶也沒用,我是給了葉滿溪錢讓她去給爸爸做治療,但是她是跟我打了包票說她的治療對爸爸的病隻有幫助,對他的身體沒有一點點的損害,我才讓她去做的,我也是爸的親生兒子。但至於他為什麼會忽然出事,你就得去問葉滿溪了。”
“你喪心病狂,你為了遺囑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
“如果我不那麼做的話,小子,那今天爸爸忽然去世,董氏你連一毛錢也彆分到,至少我昨天還給你留的20%,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好歹你還有個和爸爸單獨說話的機會。”
董之良用力掙紮,終於把董之淇給推開了,他喘著粗氣整理了被董之淇抓皺的領口說:“你要找人算賬就去找葉滿溪,她是跟我打著包票說不會有事的,要不然我何必花大價錢請她,至於爸爸到底是不是因為她的治療才去世的呢,也跟我沒關係。”
董之良把自己推得一乾二淨,董之淇吼道:“是不是你逼葉滿溪的?是不是?”
“我逼她?我怎麼逼她,是她爸爸把醫館賣給我了。我是跟她說隻要你幫我爸爸做治療,我就把醫館還給她,這也不是逼她吧,這隻是做交易而已。事實上後來她接受了我的交易,她給我爸做治療,我就給她錢。董之淇,我一直是個合理合法的生意人,你知道的,剩下的事情你就不關我的事了。”
看到董之良事不關己的模樣,董之淇恨不得一拳砸死他。
但此時家裡的人就跑過來把他們給拉開了,董老先生的靈堂還在樓下,還有滿屋子的賓客,總不能當著那麼多的賓客兄弟兩個大打出手。
董之淇垂頭喪氣的走出了房間,這是他的秘書跟他說了葉滿溪的最新消息:“葉滿溪現在還在警局裡,她承認了她和大董先生有過交易的事情,但是她不承認董老先生的死和她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