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給我開一些湯藥,你不能白吃白住不乾活。你要是不給我開藥呀,我就跟展先生說讓他把你給開除。”
葉滿溪拗不過她,想了想就針對佩佩的情況給她開了一些溫補的藥。
這些藥正常人甚至連孩子都可以吃,沒有什麼特彆的作用,就是溫氣補腎,適合孕婦孩子老人,跟喝雞湯差不多原理。
但雞湯好喝呀,而中藥畢竟是藥,所以一般來說葉滿溪都會建議孕婦食補而不是藥補。
不過這個佩佩堅持,葉滿溪也拿她沒辦法,便給她開了這些藥,然後叮囑佩佩一天吃一劑就可以了,一共一個療程吃完之後就不用再吃。
佩佩走之後,阿芬跑過來小聲跟葉滿溪咬耳朵:“她呀,就是恃寵而驕,真的以為自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動不動就對我們頤指氣使的,讓我們乾這個乾那個,還是梅姐好。梅姐寬厚,對我們每個人都好,可惜男人啊。”
阿芬也是跟葉滿溪熟了才會說那麼多,她知道葉滿溪嘴巴嚴,跟她說的話她是不會跟彆人亂說的。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不經意地滑過去,每過一天葉滿溪都焦急不安。
距離梅姐出獄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可是她住在這兒這麼多天,連展可風的麵都很少見得到,就更彆說替他治病了。
而且現在還鬨出了佩佩有孕的事情,她都有一點無顏麵對沒姐了。
這天一個深夜,葉滿溪正在熟睡著,忽然被一個女人尖銳的哭聲給驚醒了。
她驚地坐了起來,在展家的這段日子睡的倒是挺好的,這裡的床又大又軟,周圍也很安靜,比在監獄裡那當然是一個天一個地。
這忽如其來的哭聲是從何而來?
葉滿溪仔細聽才聽出應該是從展可風的房間裡麵發出來的。
她便起身跑出房門,隻見阿芬他們也都起來了,擠在門口不敢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