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一哭起來就停不下來,因為在葉綠荷每天的恐嚇和浸淫當中,葉滿溪那張臉已經深深地刻進了半夏的心裡。
在心中巫婆就是這個樣子的。她,哪怕她的臉長得再清秀再美麗,在半夏的心裡都是恐怖至極的。
半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霍淼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這孩子一看就是被嚇到了,展可風一時也沒了主意,眾人都忘了葉滿溪。
葉綠荷雙眼含淚地哄著半夏,但是怎麼都哄不好。
展可風忽然想起了葉滿溪,他趕緊對霍淼說:“霍先生,我們家有一位醫生,她挺有本事的,你要不要給令千金看一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不必了,”霍淼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抱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半夏,看來今天的客是做不成了。
霍淼對展可風說:“我現在要帶我女兒去醫院,還有剛才你們家的那個傭人,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那我們就先走了。”
霍淼抱著半夏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展家的大門。
展可風是又懊惱又莫名,他為了霍淼的到來足足準備了一個星期,忙得腳直打跌。
誰知道人剛剛來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出了這種事情。
展可風把霍淼他們送出了展家大門,回頭就怒氣衝衝地對家裡的傭人們大聲喝道:“剛才那個人,給我站出來!”
展可風很少跟他們發這麼大的火,傭人們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展可風向他們一個一個看過去,卻沒有看到剛才的那個女人。
他說:“還有一個人呢?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