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道她們兩個說好的,展逸似笑非笑的看著阿細:“你幫葉滿溪糊弄我們,你得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麼人?”
阿細摸了摸脖子:“展二少,我阿細就是一塊滾刀肉,爛命一條,隨便你剁你砍都行。”
展逸好笑地說:“沒有那麼嚴重,告訴我她在哪兒吧,不是去給那女人看病,她已經被我哥pass掉了。”
“是嗎?”阿細來了精神:“二少你彆騙我呀。”
葉滿溪還能去哪?她一大清早就來到霍家的大門口,偷偷地從院牆外麵向裡麵張望。
她想看看半夏會不會在花園裡麵玩,哪怕隔得這麼遠,隻要能讓她看看半夏的狀態好不好,她也就放心了。
葉滿溪正在門口張望呢,保安就發現她了,葉綠荷已經跟保安說過了,隻要看到葉滿溪就要把她給趕走。
保安走過去開始驅趕葉滿溪:“這是你來的地方嗎?馬上給我走,不然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葉滿溪被趕的到處躲,這裡是私人的地方,她隻好又繞到了霍家的後門那裡,那邊沒人管,她正好可以往裡麵看。
可是半夏又不在花園裡。葉滿溪甚至能夠隱隱約約聽到她的哭聲,她的心都揪成了一團。
她豎著耳朵聽了又聽,真的是半夏在哭。
她怎麼哭了這麼久,難道沒有人哄她嗎?
不行,葉滿溪受不了了,她不能容忍自己就這麼聽著半夏的哭聲不聞不問。
於是她便翻過了圍牆,跳在了霍家的花園裡。
正好現在沒什麼人,葉滿溪邊貓著腰,往霍家的大宅走去。
葉滿溪來過霍家,所以對這裡還算熟悉。
他的運氣不錯。在貨架的大宅門口也沒有什麼人,現在上午時分,大多數傭人都在廚房裡麵忙碌,葉滿溪偷偷地溜進了霍家的大門。
半夏哭聲是從樓上傳下來的,葉滿溪匆匆上樓,順著哭聲一直走到了半夏的房間門口。
推開門,半夏果然在房間裡麵大聲哭著。
房間裡麵一個人都沒有,不見保姆,也不見葉滿溪的身影。
這房子裡那麼多傭人,為什麼半夏哭的這麼厲害,都沒人管一下?
葉滿溪的心都揪成了一團,她不知道的是葉綠荷告訴所有人,這是給半夏的一種治療的方法,半夏哭的時候讓他們誰都不要去管,她會自己慢慢止住哭泣。
葉綠荷既然這麼說了,大家都不敢去管,其實葉綠荷就是故意的。
她聽著半夏的哭聲,心裡就那麼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