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霍淼忽然來要跟她說什麼,葉滿溪有些忐忑,抬眼見男人的目光總是停留在她手上。
她也看了看,她手上沒有什麼呀。
霍淼忽然說:“你從小是在醫館長大?”
葉滿溪也沒多想,就點了點頭說:“是啊,一直跟著外公外婆還有媽媽。”
“你父親葉澤閔呢,他不常來醫館?”
葉滿溪搖搖頭:“我外公說他心術不正,沒有一顆醫者父母心,所以隻教他一些皮毛,後來他也沒耐心總是待在醫館裡,那時候他已經和葉綠荷的媽媽暗度陳倉了。”
葉滿溪本來是最不想說八卦的,但這是事實,既然霍淼問了,那她就說。
“你有一陣子不會說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小的時候生了一次病,醫館裡沒有人,我爸就弄了藥給我吃,但是他的藥量下錯了,所以導致我失聲,後來我外公把我給治好了。”
“什麼時候好的?”
“大概十二三歲左右。”
霍淼問的好詳細,葉滿溪以為他隻是跟她話家常。
自從這幾次的接觸,霍淼都主動讓她去看半夏,葉滿溪對霍淼也心存感激。
霍淼在心裡暗暗地響著,葉滿溪說的時間和他那時候與童年在醫館裡遇到的小女孩差不多。
畢竟是一個父親生的,葉滿溪和葉綠荷還是有相像的地方。
隻是葉綠荷這幾年沉迷醫美,把自己越折騰越不像樣,所以才和葉滿溪差彆越來越大。
“那個時候,葉綠荷有沒有來醫館?”霍淼忽然問。
“她從來都沒有來過。”葉滿溪脫口而出,但等她回答完之後,又忽然覺得霍淼問這些應該是有特彆的意思,然後她就愣住了,抬起頭看著霍淼。
過了幾秒鐘又改口:“我也不那麼清楚,也許我父親來醫館的時候帶她來過。”
“哦,”霍淼靜靜地看著葉滿溪:“對了,我這次來是綠荷說我和她小時候曾經在那個花壇裡麵埋過一隻瓶子,她讓我再挖出來。”
他們小時候還真的買過一隻瓶子,裡麵裝了一些自己覺得最寶貴的東西,比如說霍淼的彈珠和葉滿溪頭上的小花發夾。
不過那個瓶子沒有埋在花壇裡,而是在東邊牆角的那個大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