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藥包的問題,應該是時間的問題。保姆呢,把她給叫過來。”
聽到霍淼正在毫不掩飾地幫葉滿溪說話,葉綠荷覺得她的腸子都要攪在了一起,恨不得現在就能把葉滿溪給千刀萬剮。
但是她硬生生地忍住了,儘量溫柔地說:“我不是說葉滿溪的藥不好,她也不會成心害自己的親生女兒,但是你忘了董老爺子是怎麼死的嗎?她現在是一個連行醫資格都沒有的赤腳醫生,而且她的醫術也真的也沒有多高明,所以我希望,如果下次你再讓如詩接受葉滿溪治療的時候,請你事先跟我說一下可以嗎?
我知道我不是而如詩的親生媽媽,算起來我隻能算她的大姨,但是我對如詩的愛一點都不比滿溪少。”
事情還沒有定論之前,葉綠荷說了這麼一大通,霍淼隻是淡淡地說:“什麼定論都不要枉下,你把保姆叫過來,我先把話問清楚。”
葉綠荷就打電話讓保姆趕到醫院來,其實葉綠荷早就知道葉滿溪給半夏治療的事情,而且半夏肚子上的那個藥包,葉綠荷也早就發現了。
她本來想把藥包給丟掉的,但是她想了想,覺得在這藥包上肯定是能做一做文章的,所以她也就沒扔掉。
現在終於讓她找到了機會。
保姆很快就趕來了,驚慌失措地站在霍淼的麵前低著頭。
霍淼問她:“我讓你每天晚上給如詩貼上這個藥包,然後第二天早上再把它給揭掉,在她睡覺前一直到早上揭開的時候不得超過8個小時。”
“我就是按照您吩咐的做的呀,”保姆趕緊說:“我還特彆定了鬨鈴,一刻都不敢耽誤。”
保姆嚇得都快要哭出來了,這個保姆做事情挺細心的,也帶了半夏這麼久,從來都沒有出過什麼錯。
霍淼放緩了語氣說:“那這幾天,小姐在醫院裡麵也是你在負責?”
“昨天晚上是我跟太太一起留在醫院裡頭的,今天早上一大清早,我就幫小姐把藥包給扯下來了,當時小姐的肚皮上就有些紅腫,以前也有這樣的情況,但撕掉藥包之後過一會兒就沒事了,所以我也沒在意,誰知道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葉綠荷也幫保姆說話:“今天早上她拿走藥包的時候我看見了,時間的確是沒有超過8個小時。我不是一定要說滿溪這個藥包有問題的,現在如詩過敏的這麼嚴重,我不得不懷疑呀。”
葉綠荷拿起一包用過的藥包遞給霍淼:“這個藥包從拿下來到現在我都沒動過,你可以去找人檢驗一下裡麵的藥到底對小孩子的皮膚有沒有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