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細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你若不是說最後那一句啊,那之前你說的那些,我真想拍死你,你說跟胡先生吃飯的那一些乾嘛呢?你要說最關鍵的呀,不過還好,最後你終於說到了關鍵。”
葉滿溪也不知道怎麼,忽然就想起了玉鐲那回事,也是情急之下就脫口而出了。
“那玉鐲呢?”阿細可從來沒有見過葉滿溪手上戴什麼名貴的玉鐲,葉滿溪正準備張口,阿細趕緊捂住了葉滿溪的嘴,把她從霍家的門口拖走了。
“你是不是傻呀,在霍家門口說這些。”
葉滿溪不是傻,她是每次看到霍淼就有點不知所措。
不過她也真的是挺傻的,從小就喜歡她。
長大之後為了他做了這麼多,結果到頭來還被他如此討厭。
回到半夏的房間,卻看見葉綠荷正躺在半夏的身邊。
剛才他走的時候,葉綠荷應該在自己的房間睡著了,他便說:“你怎麼在這裡?”
“睡到半夜不放心就過來看看如詩,以為你陪著他呢,結果你不在,然後我就陪她了。”“好。”霍淼隻說了一個字,他也沒解釋自己去哪了,這幾天霍淼對自己的話越來越少,態度也越來越冷淡。
好不容易前幾日有了一些溫度,現在又在最短的時間內恢複到冰點。
她整整花了兩年的時間撫養照顧他的女兒,結果現在呢,葉滿溪才出現幾天,他就對自己如此。
麵對麵前的霍淼,葉綠荷真是又愛又恨。
她愛霍淼的英俊帥氣,多金和權勢,她也恨霍淼對她的無情和冷淡。
從葉滿溪代嫁的那一天,到現在算起來,她和霍淼的婚姻已經維持了三年了。
可是這三年霍淼和她躺在一張床上睡覺的日子都屈指可數,更彆說碰她了。
頂多是在外麵應酬的時候讓她挽著自己的胳膊,其餘的時候就是連親吻一下這樣的親密的舉動都沒有。
霍淼說完那一個字,就對在外間的保姆說“你今天晚上辛苦一些,留意著小姐。”
然後霍淼就回自己的房間了,他剛才說那句話什麼意思?
明明自己在陪著半夏,卻還讓保姆留意,他是怕自己會對半夏做什麼嗎?
所以她這兩年來的功夫都是白瞎了嗎?
這時保姆走進了臥室,葉綠荷語氣冷淡又充滿厭惡地開口:“你這是乾什麼?要監視我嗎?那這床給你睡,你也讓小姐叫你媽,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