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淼到趣園的時候,基本上大家都到了,除了董之淇姍姍來遲。
蔣漠河剛坐下來,就驚奇不已的對霍淼說:“真是難得,你說我們幾個有多久都沒聚了?”
盧柏寒也笑說:“是啊,以前我們還通通電話,現在差不多都快老死不相往來了。”
霍淼坐在椅子裡,趣園是他自己地方,偶爾他會請一些比較重要的客戶到這裡來做客。
然後就是他和一些關係較近的朋友聚會的地方。
霍淼朋友不多,最好的也就是他們幾個,因為葉滿溪的事情,她坐牢之後,霍淼和董之淇之間的聯係就很少。
再加上董之淇這幾年和他大哥董之良的官司不斷,都是關於遺產的事,他也分身乏術。
董之淇匆匆趕來,當他接到霍淼的邀約的時候也是挺驚訝的,畢竟他們有兩年都沒聯係過了。
眾人落座,管家倒酒。
現在正值春天,趣園裡麵有一個池塘,池塘裡麵有河蚌。
廚師就讓人從池塘裡麵撈了一些新鮮的河蚌用上好的火腿肉。煮了個河蚌湯,裡麵放上碧綠的油菜苔,倒是一個下酒的好菜。
幾杯酒下肚,董之淇的臉頰上微微泛紅,向霍淼舉起了杯:“滿溪出獄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他一開口提的就是葉滿溪,霍淼挑了挑眉毛,舉杯跟他碰了碰:“還叫的這麼親熱,看來你父親那件事情你對她完全沒有記恨。”
“我總覺得她是被陷害的,滿溪不是那樣的人。”
“你跟她有多熟?不過認識幾個月而已,就那麼相信她的人品?”
“淼。”眼看就要爭辯,霍淼喝下杯中酒,居然看著董之淇微笑了:“她肯定是被陷害的。”
眾人愣住了,特彆是董之淇。
記得當時事情剛發生的時候,霍淼反應比他還大,一口咬定是葉滿溪做的。
怎麼兩年過去了,他的想法卻變了?
見眾人好奇地盯著他,霍淼懶洋洋地回答:“我比你們更早認識葉滿溪,我們大約認識了十幾年了,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
董之淇不解地蹙眉頭:“什麼意思?”
霍淼抿了口酒,衝他們笑笑,轉而又詢問董之淇:“你跟董之良的官司打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