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滿溪的靈堂怎麼射設在了自己家裡?
葉綠荷剛要問,忽然看見了霍淼背對著立在靈位前,立刻閉上嘴。
霍淼轉過身向葉綠荷走過來,現在一看到霍淼葉綠荷就渾身發寒,她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今天晚上你給滿溪守靈。”霍淼丟下一句冷冷的話,然後從她身邊走開了。
葉綠荷渾身顫抖了一下,愣了一會兒才回頭,已經不見了霍淼的身影。
葉母趕緊走過來:“女兒,霍淼為什麼讓你給那個死丫頭守靈?”
葉綠荷這幾天受了驚嚇,一直惴惴不安,現在看到葉澤閔和葉母立刻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葉母他們趕緊安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了女兒,哎呀,你的脖子。”
葉母看到了葉綠和脖子上的掐痕:“這是怎麼回事?誰弄的,”
“霍淼。”葉綠荷咬牙切齒地道。
葉母聞聽立刻跳了起來:“你現在懷了他們霍家的孩子,他怎麼敢這麼對你?”
“好了你,你小點聲。”葉澤閔不耐煩地打斷了葉母的話,指了指在門口把守的霍淼的眾多保鏢。
“人多口雜,彆被人家給聽見了。”
葉母氣鼓鼓地壓低聲音:“他憑什麼讓你給那死丫頭守靈?”
霍淼發下話來,葉綠荷就是在心不甘情不願也不敢違背。
因為即便這是她家,可到處都是霍淼的保鏢。
因為葉綠荷懷有身孕,她可以不用跪著,就立在葉滿溪的靈堂邊,有人來給葉滿溪上香,她就跟著還禮。
站了一會兒便覺得腰酸腿疼,她剛剛想坐下來,就有一個身材高大膀大腰圓的保鏢過來,冷語氣冷颼颼的提醒她:“太太,有賓客了,不能坐。”
葉綠荷敢怒不敢言,雖然現在霍淼不在,但是整個葉家大廳都是霍淼的人。
葉綠荷憋著股氣站著,她用手撐著腰,其實她肚子也沒那麼大,還沒到必須用手撐著才能站得住的地步。
本來她以為葉滿溪沒什麼人過來拜祭,她就站在一邊好了,但是沒想到來拜祭葉滿溪的人絡繹不絕,大多數都是生麵孔,葉綠荷都沒見過。
一旁的葉母忍不住跟葉澤閔小聲嘀咕:“那個死丫頭什麼時候認識那麼多人?”
“你彆一口一個死丫頭的。”葉澤澤閔更正她:“這裡到處都是霍淼的人,你看不見?”
“這個霍淼也真搞笑,明明我們女兒才是霍太太,憑什麼要幫葉滿溪守靈?”葉母壓低了聲音,還是在嘀嘀咕咕的。
“你閉嘴吧,有人來吊唁我們就收帛金好了。”
“就這點死人財你也想發?”連葉母都忍不住吐槽。
天色漸漸晚了,來吊唁的賓客也越來越少,現在滿大廳幾乎都是霍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