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想的頭都痛了也百思不得其解,她懊惱得錘了一下欄杆,自言自語道:“阿細啊阿細,你真是貪玩,你說你回來拿東西就拿東西,你好好的穿滿溪的婚紗做什麼?你還跑到露台上去做什麼?你到底為什麼摔成這樣啊?”
梅姐想了一整個晚上都想不通,這天晚上葉滿溪也睡得很不好,很晚很晚才睡著,但是睡了沒多久就後來醒來。
她滿屋子的婚紗都被挪到了衣帽間去,隻有那件原來放重工婚紗的那個人偶模特還立在牆角,葉滿溪猛的醒來,就看著牆角的人偶模特發愣。
後來睡著了,她還做了一個夢,夢到阿細渾身是血的站在陽台。
當然這個晚上同樣睡不好的也有沈蓉蓉,她是擔驚受怕了一個晚上,生怕他們查出任何蛛絲馬跡。
不過目前看來葉滿溪並沒有懷疑什麼,她倒不擔心葉滿溪,她反而挺害怕葉滿溪身邊的那個梅姐的,因為那個梅姐一看就是閱曆很深,看人的眼神特彆的淩厲,沈蓉蓉都有點害怕和她對視。
淡定淡定,撐住撐住。
沈蓉蓉跟自己說,不要自己把自己給嚇死了。
首先昨天早上樓上一個人都沒有,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到了她和阿細接觸過,而且她也拐彎抹角的詢問了2樓是沒有監控的,所以也不可能拍到她從房間裡麵出來。
而現在花園裡的血跡已經被家裡的傭人清理的乾乾淨淨,而一大清早葉滿溪他們去了醫院之後,小唐他們就例行每個房間都打掃。
剛才還看到小唐用抹布把葉滿溪陽台的欄杆啊,地啊什麼的擦得乾乾淨淨。
那也就是說任何證據都被毀滅了,而且看霍家人的態度好像也沒有報警的意思。
現在現場都被破壞掉了,報警也沒有意義,隻要自己撐住了,不會有任何一個人發現她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