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大漢身上有血跡,半夏還以為他們受了傷,但是他們很快就從地上爬起來了。
半夏這才留意到他們手上拿著刀,看他們的架勢是打算再衝進洗手間的,不過他們一扭頭看到了半夏,又看到了不遠處有工作人員正在往這邊走過來。
那兩個大漢嘀咕了一聲:“就這樣吧,便宜他了。”
“我剛才捅了他幾刀,就是不死也半條命。”
“那就走吧。”
那兩個大漢又看了半夏夜,轉身匆匆忙忙地走了。
聽他們剛才說的那些,那洗手間裡應該還有一個人,而且受傷了。
半夏遲疑地走到了門口,小心翼翼的向裡麵問了一聲:“裡頭有人嗎?”
沒有人回答,但是他卻聽到了沉重的呼吸聲。
裡麵應該是有個受傷的人,既然她剛才喊了一聲都沒人應,那說明除了那個受傷的人,洗手間裡麵此刻沒有人。
半夏從小 受葉滿溪的影響耳濡目染之下,深知醫者父母心,所以她明知道有人在裡麵受傷了,可能還傷的很嚴重,豈有不管的道理?
所以半夏就咬咬牙,還是走進了洗手間。
一進去她就看到了一個男人靠在了洗手間裡麵的牆壁上,癱坐在地上。
他的肩膀處和腹部的位置真的被捅了幾刀,正在汩汩地向外麵流著血,把他的白襯衫都給染紅了。
半夏趕緊走進去,從小跟著葉滿溪治病,她不怕血。
她第一件事趕緊用手捂住了那個男人流血最多的那個傷口。
男人喘息著抬頭看了她一眼,和他的雙瞳四目相接,半夏心裡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