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忻城帶我回他家,他家在彆墅區,早幾年買的房子。
我們簡氏的副總住彆墅是肯定住得起的,隻是沒想到人有旦夕禍福,富大川生病之後又遇到簡氏人事變動,現在他便淪落到連醫藥費都付不起的地步。
我不知道如果富大川沒有生病,麵臨人事變動他會站哪隊?
富忻城挺羞澀的,我問他多大了,他說他二十,那跟我是一般大。
我又問他在哪讀書,他說南開。
南開不就是我之前考上的大學麼?沒想到我們是校友。
“你也應該是學生吧!”他問我。
“嗯,不過被開除了。”
“我聽媽媽說過的,你,當時進了拘留所,因為什麼?”他小心翼翼地問我。
“偷屍體。”反正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直截了當地告訴他。
他被嚇到了:“偷屍體?”
“嗯,我有戀屍癖。”我胡說八道,他也沒追問。
他們家房子真的好大,我已經好久沒注這麼大的房子了。
容衍的家雖然很整潔,所有設施都一應俱全,但是裝修風太冷淡而且感覺冷冰冰的,冰箱裡除了蒸餾水就是礦泉水。
富忻城問我喝什麼,我說汽水。
他就真的從冰箱裡拿出汽水給我喝,我順便去參觀了他家的冰箱,裡麵什麼都有很豐富。
嗯,這裡才是宜居的住所,容衍家不是人住的地方,也隻有他受的了。
富忻城又帶我去看臥室,一間一間客房打開給我看。
“你想住哪一間都可以。”
我問他:“你住哪一間?”
“這間。”他指了指一扇門。
“那我就住你的房間。”我信口開河,他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嗬嗬,我撩他。
想要讓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失去戒備心,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自己變成他最信任的人。
除了親人就是愛人了。
“開玩笑的,我就住這間吧!”我走進他房間隔壁的一間房,他跟著我走進來:“好,我馬上給你換新床單,本來家裡有阿姨的,不過爸爸生病之後阿姨就辭掉了。”
“沒關係,我自己來。”
我大話說出去了,可是一個床單鋪了半天還沒鋪好,他抱著一堆日用品進來看我還在鋪床單:“我幫你鋪吧!”
我從小到大都沒做過這種事,習慣了做大小姐。
我坐在沙發上嘬著汽水看富忻城幫我鋪床單,整理房間。
富大川在位的時候,家裡環境也很好,看來他們教育的不錯,沒把兒子教成媽寶,什麼都會做。
收拾妥當,他又去他媽媽房間拿來睡衣:“這些都是新的,剛才我媽打電話來讓我拿給你穿,等到明天你再去買新的。”
我謝過他,他還要去醫院換他媽媽回來睡覺,我揮揮手跟他說再見。
我去洗了澡,換了衣服,舒舒服服地趴在柔軟的大床上。
啊,好舒服啊,好久都沒這麼舒服了。
容衍的床也不軟,他的的床墊特彆硬,睡的我的後背都要直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電話鈴聲給驚醒。
我硬撐著拿起來看了一眼,是容衍打過來的。
接通了直接扣在耳朵上,含含糊糊地哼:“喂...”
“夜不歸宿幾個意思?”他語氣不太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