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麵是什麼?”
“不知道,差不多是迷幻藥之類的。”
“簡寺鹿,你這樣是不是太缺德了?”
“你就說這一萬塊你要不要吧!”她還以為隨隨便便地當一個伴娘就能掙一萬塊,美死她。
她在猶豫,我揚長而去。
那藥包裡的是什麼我不知道,是我剛才從白芷安的手包裡順出來的。
她拿紙巾擦眼淚的時候我看到了,趁她不注意就拿走了。
這個藥包不管是什麼,肯定是給我準備的。
所以,先下手為強是我一貫的宗旨。
我們和白芷安一桌,這樣多了很多下手的機會。
這樣的重任交給西門我放心,她很擅長做這種事情,心不慌手不抖,很有做我爪牙的潛質。
鄭律師也跟我們一桌,他的小兒子有一雙古靈精怪的眼睛,咕溜溜的到處看。
婚宴開始之前,主持人總要在台上作會妖。
主持人讓我說我們的戀愛史,容衍看著我,我知道他在警告我彆讓我亂講話。
我微笑:“容衍感動了我,我才嫁給他。”
“那他是怎麼感動你的呢?”主持人追問道。
“他給我舔腳趾。”我笑嘻嘻。
台下一片嘩然,我看到白芷安臉都綠了。
好好笑,我再去看容衍。
他一臉厭棄,我知道他嫌我惡趣味。
白芷安目不轉睛地盯著台上,現在正是下手的好機會。
我跟西門使眼色,她立刻悄悄下台。
主持人將作妖推到高潮,讓我和容衍接吻。
我隻是看著隨便,其實我有底線,並且很高。
上次睡他隻是心血來潮,但是不代表我對他來者不拒。
而且,他現在滿眼都是白芷安,我豈能容他眼裡看著白芷安還來吻我?
容衍走近我,掀開我的麵紗。
我跟他冷哼:“你的大嘴唇子如果貼上來,我就一耳光掀翻你。”
“簡寺鹿..”
“少廢話,借位就得了。”
正說著,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主持人一把掀開了麵紗:“來來,正臉對著觀眾,要360度無死角的讓大家看見。”
看你媽個頭,像個皮球。
結婚怎麼了,結婚就得被人當做玩具,接吻這麼隱私的事情我憑什麼給他們看?
但是,不吻的話主持人就要做文章,說倆人沒多愛什麼的。
我看到了鄭律師和他太太也在看著我們。
容衍摟住了我的腰,我的餘光瞧見白芷安也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們。
忽然我改變了主意,既然要吻就吻的徹底,蜻蜓點水的多沒意思。
容衍的唇向我越壓越近,近在咫尺。
我睜大眼睛迎了上去,四片嘴唇交織。
容衍的嘴唇很軟,唔,觸感不錯。
他的唇碰到了我的唇之後就想離開,嗬嗬,沒這種好事。
小姐姐我的嘴唇豈是你想吻就吻,想放開就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