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我受了容衍不少烏氣。
現在他生病了,剛好新仇舊恨一起報。
鄭太太又來敲門讓我們去吃早餐,鄭太太真是太家常太羅嗦了,把我當做她女兒。
我從小都沒媽,沒體驗過有媽的感覺,也不想體驗。
我跟鄭太太講:“我老公生病了,我帶他去醫院。”
“啊。”鄭太太進來查看容衍,嘴巴張的能塞進去整張蛋餅:“昨晚不是好好的?”
“他水土不服。”我搪塞她:“那小熊就隻能暫時待在您這裡。”
“不要緊不要緊的,你就讓小熊在這裡吧,反正我都在家。”
我開車帶容衍走,鄭太太站在門口一直跟我們招手:“路上小心開車啊!”
我給她一個恍惚的笑容。
如果媽媽都是這樣的,那還真的蠻恐怖。
我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後座上的容衍。
他臉色越來越紅,眼睛半闔,我能從他微閉的眼睛裡看到他迷亂的眸光。
想去醫院?
做夢。
我把他帶回他家,他死沉死沉的,整個人都架在我身上。
“你有沒有搞錯,發燒而已,怎麼搞的行動不便?”他也太誇張了,我小時候感冒發燒也不像他這樣。
我費儘力氣把他拖進家裡,然後扔進了沙發中。
我像頭牛一樣在邊上喘了好半天。
容衍靜靜地平躺著,安靜地像一尊美好的雕像。
我摸著下巴很猥瑣地看他。
美好,等會我讓你更美好。
我找來一把剪刀,跪在沙發上哢嚓哢嚓把他的襯衣給剪開。
我當然不是剪開衣服給他物理降溫這麼好心。
現在容衍昏昏沉沉的,當然任我為所欲為。
我要剪開他的衣服給他拍裸照。
哈哈哈,這麼好的機會。
有了他的裸照,比鄭律師威脅他還管用。
以後萬一我缺錢,還可以把他的照片給賣掉。
我好邪惡。
不過,我好喜歡我自己。
我剪開了他的襯衣,懶的一粒一粒地解開紐扣。
露出了他結實的胸膛。
看上去瘦不拉嘰,沒想到胸肌還挺發達。
我伸出手指戳了戳,哇哦,Q彈。
容衍被我戳的有了點反應,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他的眼神迷離,哦喲,剛好適合拍裸照,配合他這迷蒙的小眼神,絕了。
我興致勃勃,攤開他的襯衣就去拿手機。
他的褲子也得解開才行,裸照嘛,當然要全身上下都是光溜溜的。
我解開他的皮帶,落下他的褲子,忽然容衍伸出手按住了我的手。
“你,乾嘛...”他氣若遊絲。
不就是感冒發燒,至於這麼虛弱麼?
“你乖一點,我脫了你的衣服幫你散熱,捂得嚴嚴實實的怎麼散熱?”
他好像在喘,跟風車一樣,胸口起伏,很有誘惑力。
哎,我把這個拍一個視頻,以後做成動圖肯定很受歡迎。
哈哈哈,我忽然發現容衍可以去拍小電影,保證一炮而紅。
有這麼好的皮囊,不用不是可惜了?
我舉起手機對著他半裸的身體哢嚓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