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隨口讚美,她又感性什麼?
家常菜,哦,有個人很想吃家常菜,但是吃不到。
我拍了照片給容衍發過去,饞死他。
可惜他沒動靜。
容衍是我跟他交戰最沒意思的一個人。
因為跟他鬥通常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裡的感覺,一點都不過癮。
我吃完飯,又在他家客廳裡看完一集加菲貓,吃了一盤水果,小黃毛的電話打個不停。
我把車子丟給富忻城, 讓他明天直接開車來接我。
我要去喝酒,晚上不能開車。
富忻城問我去哪,我用眼神把他給嚇回去了。
我得讓他知道,不是對我好就能管我的。
管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富忻城開車把我送到酒吧門口,憂心忡忡:“你一個女孩子彆去這種地方。”
“不是我一個人,再說這種地方也沒什麼。”我拍拍他的肩膀:“麻溜的給我滾回家,如果讓我發現你留在這裡不走的話,以後彆搭理我。”
我跳下車跑進了酒吧。
進去之前回頭看了一眼,富忻城正在調轉車頭。
他是個好男生,所以我們不合適。
人鬼殊途。
他是人,我是個討債鬼。
小黃毛在門口等我,已經等候多時了。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他迎上來。
“如果你再打電話催,我就不來了。”我把我的包和外套都甩給他:“存起來。”
“好咧!”
他很快樂的當我的馬仔。
他幫我存好了包,領我去大廳的一個卡座。
“就我們兩個人?”
“怕你不喜歡人多。”
“你以為燭光晚餐,兩個人有什麼意思?”
“那,我叫一點朋友來。”
“嗯,速度。”我在沙發上坐下來,小黃毛把酒水單給我:“你看看你喝什麼?”
“你常來這裡嗎?”我問他。
“來過幾次。”
“那你點吧,烈酒,一杯倒的那種。”
他被我的氣勢給嚇到了:“你很能喝嗎?”
“都說了一杯倒能喝什麼?”
他猶豫著叫來侍者,我低著頭玩手機。
小黃毛跟服務員說:“先來兩瓶軒尼詩吧,然後打點果汁上來,簡寺鹿,你要吃爆米花麼?”
“要吃。”我頭也不抬:“還要鴨脖。”
“爆米花,鴨脖,果盤...”
“兩個人兩瓶軒尼詩?”服務生在講話。
在不算嘈雜的音樂中,我怎麼覺得這個服務生的聲音好熟悉?
我從我的手機上抬起頭看了一眼。
我看到了誰?
麵前這個穿著白襯衫黑色馬甲,打著黑色領結的帥哥不就是容衍麼?
容衍啊,真的是容衍啊....
快要笑死我了...
即將要繼承百億家產的富三代,現在窮困潦倒到在高級會所裡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