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味算刁鑽了,也蠻喜歡看他的臉。
費昂娜指著酒水單:“要一個這個,這個,這個...”
我撞了一下她的胳膊:“你是不是傻,你一次要一個,他不就多來幾次?”
“對哦。”她瞪大塗著五顏六色眼影的眼睛。
容衍看我一眼,就拿著酒水單走掉了。
費昂娜如此幾番,容衍來來去去。
費昂娜看得春心蕩漾,我卻覺得老這樣搞沒什麼意思。
要搞就要搞有搞頭的。
“你給他小費讓他陪你喝酒。”
“可以嗎?”費昂娜看得出來很感興趣:“他隻是服務生哎。”
“你沒聽說過有錢能使鬼推磨?你給的少呢,他不陪,如果你給的多呢?他還能不陪?”
“這倒是。”費昂娜連連點頭。
“說什麼呢?”小黃毛往我這裡擠了擠:“簡寺鹿,我們去跳舞。”
“好。”我把杯中酒一飲而儘:“跳舞去。”
我跟小黃毛擠進舞池群魔狂舞,不過我的眼睛還盯著我們的座位那邊。
我看到費昂娜又把容衍弄過去,在他的馬甲口袋裡塞了什麼進去。
估計是小費,這個傻缺還真的給錢讓他陪酒了。
我看的津津有味,踩到了小黃毛的腳。
他湊過來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你怎麼今天晚上一直盯著那個服務生,彆告訴我你對他有意思?”
“我是那麼膚淺的人麼?老實跟你說,我跟他認識,有點過節。”
“這樣啊。”小黃毛摸著下巴裝作有胡子:“我找人打他一頓。”
“你能不能有點創意?”打架,除非群毆不然像小黃毛這樣的根本打不過容衍的。
我不是要讓他受皮肉之苦,我是要羞辱他。
對,就是羞辱他。
“不跳了不跳了。”人擠人一身臭汗,我從舞池裡擠出來。
剛好容衍擺脫了費昂娜,我們擦肩而過。
我很高傲,他經過我的身邊,好像低聲跟我說了一句:“彆喝那麼多。”
關他屁事?
管他的白芷安就好,管我做什麼?
我坐定了,開始按鈴。
來了一個服務員:“您好小姐,有什麼需要?”
“不要你,要那個,個子最高的那個。”
“他在忙。”
“那就你替他去忙,讓他過來,不然我投訴你哦!”
“好。”服務生過去了,很快容衍又回到我們桌邊。
費昂娜貼在我耳邊很委屈地跟我咬耳朵:“他好凶哦,彆看他長的奶,但是一點都不溫柔,我給他那麼多錢,他都不理我。”
“彆急。”我拍拍她:“姐姐我今天給你搞到手就是了。”
我指了指容衍的鼻子:“你,我現在指定你給我們這張台服務。”
“服務員是流動的。”他不卑不亢:“你有需要再叫我。”
“現在就需要。那個果盤,你喂我的朋友。”我指了指費昂娜。
容衍轉身就走,看我一眼都沒有。
窮得叮當響還裝,我跟小黃毛說:“這家會所的經理你認識麼?”
“我不認識,但是他認識我爸。”
“那就好辦了,有爹不拚多浪費,讓經理給他施加壓力,讓他給我們這張台服務,喂飽我們這裡每一個美女。”我看向身邊的所有女孩:“希望那個帥哥喂你們吃水果嗎?”
“希望....”她們嗲聲嗲氣地拉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