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頭繼續聽課,身邊坐了一個人,不用回頭看我就知道是小黃毛。
他還真是我的腦殘粉,知道我這些過往還願意靠近我。
“小心我身上有病毒伊波拉病毒,一沾上就會死的。”我小聲恐嚇他。
他咧著大嘴沒心沒肺地笑:“我是病毒絕緣體。”
“喂!能不能幫我查一下那個華老師。”
“你說是那個教導員?”
“對啊,他老是針對我,針對的有些不正常。”
“得嘞。”他應道:“對了,上次你那塊手表已經出手了,剩下的錢我轉給你。”
“你的速度還蠻快。”我收了那一大筆錢忍不住誇她:“那我就破格收取你當我的一號馬仔。”
他笑得眼睛都沒有了:“不勝榮幸。”
“那你再幫我找一個人。”
“誰呀?”
“以前武嵐高中的那個智障兒。”我聲音越來越小。
小黃毛的眼睛也越瞪越大:“你這是又何必?何必給自己找不快活?你彆找他了。”
“我讓你找你就去找。”
“這個我真的不行。”小黃毛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或許他是為我好吧,不想我看到他添堵。
可是我這個人跟彆人不同呀,我不是逃避性選手,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何不積極麵對?
我晚上回到家裡,西門和小輪胎不在了,他們果然沒有搬進來。
我挑挑眉毛坐在餐桌上拍打著桌麵:“晚餐晚餐,我的晚餐呢?”
法醫從廚房裡麵閃出來遞給我一盤沙拉。
“我不要當兔子,我不吃。容衍呢?讓他做飯給我吃。”
“他去西門家幫他們修門去了。”
“什麼?”
“西門家的門壞了,小輪胎進出容易夾到手,所以他就去幫他修門了。”
“容衍是我老公,是姑奶奶我明媒正娶娶進來的,她西門憑什麼用?”
法醫麵無表情地坐在我麵前,吃屬於他的那份兔子菜。
我一生氣就打電話給容衍:“麻溜的給我滾回來,統統的滾回來。”
然後我掛了電話,沒給容衍半秒鐘講話的機會。
20分鐘之後容衍拖家帶口的出現在了家門口。
他後麵跟著西門,西門手裡牽著小輪胎。
我捂著腦門,我的清靜生活已經在揮手跟我說再見。
小輪胎一路小跑向我奔過來張著雙臂:“小鹿姐姐,謝謝你讓我們住這麼好的房子。”
“打住。”我在他抱住我雙腿的一瞬間收回我的腿,然後抵住他肥肥的胸口不讓他靠近我:“不是我讓你們來住的,是那個容衍把你們給帶進來的。現在他是我老公,這裡他也有支配權的明白嗎?跟我沒關係。”
法醫好像聽不下去了,起身收走他吃到一半的盤子:“你剛才還沒告訴我那個羊排該怎麼煎?”
啊,還有羊排嗎?
我立刻伸長腦袋向廚房裡看,西門自報奮勇地奔過去:“我會煮奶油蘑菇湯,我在西餐廳裡給主廚打過下手,我來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