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地滾犢子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跟白芷安就不能在同一個空間裡和平待上十分鐘以上。
這時,容衍敲門進來,他端著一個托盤,我是個狗鼻子,吸了吸鼻子就聞出來托盤裡的是芝士蛋糕。
我很想吃這口很久了。
容衍走到白芷安的身邊的時候停了一下,他該不會把我的蛋糕給她吃吧?
如果他敢,我就用的小匕首把他的狗頭給割下來。
好殘忍。
不過,他隻是停了一下就走到我麵前把托盤上的蛋糕盤遞給我:“是這個嗎?”
當然是了,隻有sofe家的芝士蛋糕才會有這麼迷人的色澤。
我端過來大吃,如果白芷安不在的話我吃的更加開心,她或多或少地影響了我的胃口。
我餘光掃到她,她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她的眼睛瞪得溜圓,好像看到了什麼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場麵。
乾嘛, 因為我吃芝士蛋糕的樣子太美了嗎?
還是她覺得容衍對我很親切?
嗬,她的小舔狗現在是我的馬仔。
氣死她。
容衍把芝士蛋糕給我就出去了。
芝士蛋糕很好吃,但是我有問題要問她。
我三口兩口吃完了,抬頭看她:“陶俊程跟你有什麼聯係?”
我忽然這麼問,白芷安愣了一下,然後她的表情就變了。
每次白芷安心虛的時候瞳孔就會放大,我發誓我看到了。
“什,什麼?”她結巴了一下,然後她就在故作鎮定:“我不知道你在講什麼。”
一個人的第一反應是最真實的,我敢保證我捕捉到了白芷安慌亂的神情。
上次她在我們家裡看到了陶俊程驚慌成那樣,當時我就覺得奇怪沒有深究,現在想一想,這其中太多的疑點了。
那天晚上,白芷安和我都在我們學校的酒店裡留宿的,而她看到了陶俊程驚慌成那樣,不,不隻是驚慌,還有厭惡。
以白芷安的人品厭惡一個智力底下的人沒什麼好奇怪,但是不至於驚恐,所以,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莫不是,那天晚上白芷安是和陶俊程稀裡糊塗地睡了,卻賴給容衍?
所以,當陶俊程出現之後,白芷安又驚又怕無所適從,然後她就痛下殺手找人撞死了陶俊程順便栽贓給我。
好一個一石二鳥。
嗬,高貴大方慈悲為懷的白芷安,私下底就是一個披著畫皮的惡鬼。
容衍這個白癡還癡癡垂涎她。
哦不,說不定容衍根本就知道,他們倆個合謀。
我把空碟子放在床頭櫃上,再看白芷安她的神色已經恢複正常和從容不迫。
她這麼短的時間就能調整好自己,可見她有多冷血。
“那天晚上,跟你睡的人不是容衍,是陶俊程。事過之後你惱羞成怒於是把陶俊程一家趕出了武嵐高中,還讓所有人都以為是我外婆做的。前幾天你忽然在我家見到了陶俊程,勾起了你不好的回憶,所以你就指使彆人開車撞死了陶俊程,並且嫁禍給我。白芷安,你丫還真狠毒啊!”
白芷安始終保持著笑意在聽我說,就像是在聽我說胡話一樣。
但是,我能看得出她的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