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我討厭墓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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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好奇心令我的胃口全無,縱然麵前是香味撲鼻的火鍋我也食不知味。

人生苦短,總得找點樂子。

“你說,法醫如果殺人的話,會不會把他開膛剖肚?他職業習慣,把繼父的五臟六腑全部從肚子裡拿出來用保鮮袋封好。”

“為什麼要用保鮮袋封好?”西門不恥下問。

“可以用來煲湯啊!”

“你好惡心。”

大約是我和西門的一問一答成功把容衍給說的坐立不安,他開始打電話給法醫。

但是法醫沒接,容衍一遍遍地打法醫都沒接。

“他現在正忙著殺人怎麼會接?”我解釋給容衍聽:“按照法醫那種陰鬱的性格,百分之百會把繼父給乾掉。”

我好想去現場觀看啊,法醫真不夠意思,這麼好的事情也不帶著我。

容衍終於打通了法醫的電話,我不知道法醫在電話那頭說什麼,容衍一邊聽電話一邊起身往門口走。

“我也要去。”我像水蛭一樣黏上去。

“我也要去。”西門也湊過來。

“你去了小輪胎怎麼辦?”我瞪她,西門敗下陣來。

容衍帶我去找法醫,一路上我很雀躍:“哦哦,殺人嘍,殺人嘍。”

他從後視鏡裡看我:“簡寺鹿。”

“嗯?”

“你真的覺得法醫會殺掉他?”

“你不覺得法醫就在等這一天嗎?強女乾罪不會判死刑,但是法醫的女友因為那個而死,你覺得法醫會讓那個繼父後半生逍遙快活?”

“如果是你呢,你會那麼做嗎?”

“呃,世界上還沒有人值得我為他去殺人。”我兩手墊在腦袋下麵當做枕頭仰麵躺在後座上:“我是個很無情的人。無情的雨打在無情的臉頰上,啊,好無情...”

我的詩很蹩腳,但是不妨礙我作詩的雅興。

在容衍開到目的地的路上,我已經作出了六首詩,還有一首是三句半。

我很得意。

容衍把車開到了墓園,說來也奇怪,本來今天是個好天氣,豔陽高照的。

但是我們一下車天就陰了,風吹在臉上冷冷的,風中還夾雜著雨絲。

要不要這麼應景?

我貼過去跟容衍很鬼魅地講:“你看,月黑風高殺人夜。”

“現在是白天。”

“我說的是意境,你不覺得這個意境很符合殺人的氣氛嗎?”

他忽然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你如果害怕...”

“我的字典裡沒有害怕兩個字,容衍,我現在跟你描繪一下等會我們就會看到的場景。在一塊印著一張笑的恬靜的美麗女孩照片的墓碑前,法醫身穿黑衣手拿手術刀,另一隻手按住繼父的腦袋,傷感而又悲慟地跟他心愛的女孩講:我今天給你報仇了。然後,寒光閃爍手起刀落,鋒利的手術刀劃破了繼父的脖子上的大動脈,罪惡的血液濺出來,灑在了女孩的墓碑上。哇,血腥中又帶著淒迷動人,令人聞者流淚看者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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