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西門對做這種事情特彆的熱衷,執行力特彆強。
隻聽到劈裡啪啦的一陣亂響,西門已經把吧台上所有的酒瓶都給掃到了地上。
所有人都圍過來,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們。
他們可能覺得兩個女孩子過來酒吧鬨事,不是我們腦子壞掉了就是發神經。
“好玩嗎?”我問西門。
“好玩是挺好玩的,就是有點累。”
”那邊有棍子,你不會拿棍子掄?一瓶瓶的砸當然累了。”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
一個人在西門正準備拿棍子的時候,按住了她的手。
我抬起頭,對上了一雙陰鷙的眼睛,他個子矮小,他還沒有西門個子高。
寸頭,眼角處有一條深深的疤痕,給他這張這臉更增添了幾分陰狠。
瘦小,個矮,那這應該就是皮猴了。
見他比我想象的更要容易,砸幾瓶酒他就出現了。
“小妞。”他拿走西門手裡的棍子:“聽說你們找我?”
“猴哥。”旁邊幾個服務生跟他說:“就這兩個女的砸了我們好幾瓶名酒。”
酒吧的酒十之八九都是假的,騙那些沒見過世麵的土老帽,他們這麼說不過想訛點錢而已。
皮猴點點頭,嘴角掀起獰笑:“知道這是我皮厚的地盤,還敢來挑釁,真是勇氣可嘉呀。你們這是存心來找麻煩了。不過小妞,看你眼生我們素未平生,不知道我們有什麼仇什麼怨呢?”
剛才來的匆忙,我一路上都沒細想要怎麼幫的容衍出口氣。
我正在冥思苦想呢,估計那個皮猴以為我怕了,跟身邊的人歪歪頭:“把她們帶去包廂。”
我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中捕捉到了皮猴看我們的眼神,那是一個捕食者對他獵物的眼神,他覺得我和西門能夠讓他今天晚上開心開心。
不過也好,這裡人多嘴雜,音樂又吵得很。
我邁開腿跟他走,西門要跟著我,我拽拽他的手:“你留在這裡等富忻城來。”
“那你一個人...”
“彆說我一個人,我半個人都可以。”
我跟皮猴走進裡麵的包間:估計他沒想到我有這麼有膽識,一副刮目相看的表情。
他在沙發的正中央坐下來翹著二郎腿,整個瘦小的身體這個一圈皮沙發中,就像一個人偶放在那裡一樣。
“小妞。”他朝我蠻不在乎地揚揚下巴:“你說你找我乾什麼?”
這時候有人過來送果盤,果盤上旁邊放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我順勢就把水果刀拿了過來,他身邊的人立刻戒備的擋住我。
他們不用那麼驚慌,我一個女生,而且皮猴又離我那麼遠,我又夠不著他,而且我才不想自己動手,當然是他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