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裹著浴袍走到門口,看著門鎖往左扭往右扭,扭了好幾下,終於哢嚓一聲打開了。
虧的還是超5星的酒店,我得跟他們經理投訴一下,硬件設施也太差了。
我還沒來得及跟門口開鎖的人張嘴,從他身後就竄出來幾個人對著我哢嚓哢嚓猛按快門。
該死的哪裡來的記者……
最近狗仔特彆喜歡拍我,他們覺得我比明星更有新聞價值。
雖然我也這麼認為,但是我很不喜歡有狗仔跟著我的後麵偷拍。
為此我跟好幾個媒體鬨翻了,把他們告上公堂。
“ 刪掉你們相機裡的照片。”我很惱火的跟他們說:“ 如果還想吃記者這碗飯的話。”
他們充耳不聞,按快門的手就像得了帕金森一樣,哢嚓哢嚓按個不停。
我真是倒黴的,喝涼水都塞牙這,這時候好死不死的富忻城從洗手間裡麵走出來了,還喊著我的名字:“ 桃桃。”
那些狗仔眼睛一亮,帕金森更加嚴重了。
我從他們的眼神中不知道我身後肯定有更靚麗的風景,我回頭一看果不其然。
富忻城醉醺醺暈乎乎,也不知怎麼搞的,洗完澡之後沒穿衣服就跑出來了。
他真的是沒有穿衣服,一絲不掛,連一條褲衩一雙襪子都沒有。
也就是說這樣的形象出現在小電影上,全身上下除了腦袋都要打馬賽克。
我當時也想不了太多,臥室在裡麵,我衝進去拿被單把他裹上,看那幫狗仔窮凶極惡的模樣,恨不得把鏡頭懟到富忻城的身上拍。
我身上還穿著浴袍,浴袍很大不分男女,我穿的都快拖到了小腿,我趕緊脫下來就把富忻城給裹起來了。
我這有點拆東牆補西牆的意思,因為我裹住了富忻城卻忘了自己裡麵隻穿著一套內衣。
所以我穿著一套草莓寶寶的卡通內衣抱著隻裹著一件穿在他身上顯得有些短小的浴衣的富忻城,被這些該死的狗仔給拍了個正著。
當務之急,我先扶著富忻城回臥室,然後把臥室門緊緊的關上,再然後我掏出電話來準備打電話。
我在找號碼的時候愣了一下,平時我有什麼事情都找富忻城來擺平,現在富忻城就在我的身邊,我去找誰?
我是有秘書的,不過我不信任他們。
我平時裡最信任的人就是富忻城。
我把他放在床上,給他蓋上被子,正好這時容衍的電話打了進來。
他問我在哪裡,我告訴他我在酒店。
“ 我把房間號發給你,你在家裡拿一套你的衣服和我的衣服過來。”
在容衍來的路上,我差不多分析了一下整個事情的經過。
我從來不相信世界上有什麼特彆巧合的事情。
富忻城喝多了,我送他去酒店的客房睡覺,然後門在外麵被鎖住。
富忻城吐了一身去洗澡,光溜溜的出來和穿著浴袍的我被趕來的記者拍了個正著。
如果這一切我不分析為被人設了圈套,我就是個傻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