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呢我就打電話。給富忻城詢問這幾天簡氏的情況。
如果讓簡氏的那幫老幾知道我現在已經淪落到帶一個腦筋不清楚的女孩子玩,估計在背後不知道怎麼嘲笑我了。
富忻城說樸嘉嘉真的很有意向跟我們合作,今天早上又去了簡氏找富大川。
我就問他:“ 那你爸爸怎麼說?”
“ 我爸當然是說現在簡氏的最高決策人是你,自然要由你拍板。”
“ 那樸嘉嘉呢?”
“ 她可能今天下午會來探望你。”
樸嘉嘉真是不折不扣的商人,需要合作了才會來探望我。
她這個人一向不講情義,有合作大家就有來有往,沒合作哪怕酒桌上她牽著我的手叫我親妹妹也不必搭理她。
現在商場中這種人很多,開始是在每天不停的刷新著我的三觀,到後來我也司空見慣習以為常,我就在想不知道有一天我會不會變成他們那樣。
我跟富忻城講完公司的事情又跟他吐槽法醫。
我說法醫是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帥哥。
他的可惡已經讓人忽略了他的好看。
富忻城在那頭笑:“ 桃桃,不是世界上的每個人都像你這麼真誠。”
他忽然誇的我不知所措,我很真誠嗎?
如果用貌若天仙,天造之材等等等等來形容我,我覺得十分貼切。
不過他說我真誠,那不是富忻城瞎了就是他盲目討好我。
可問題是被他稱讚真誠,我也沒多高興。
我跟富忻城又聊了一會兒才掛上電話,吐槽法醫的話當然是跟富忻城說而不是容衍。
我掛了電話之後就在花園裡麵找尋那個小暉的身影。
但我在花園裡麵看了一圈,居然沒看到她的身影。
她去哪了?
我又跑到花園的那一邊尋找了一番也沒找到她的人,今天太陽烈,我被曬得要死。
好容易這幾天在醫院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捂得我肌膚勝雪,這一個太陽就能把我打回原形。
整個花園裡都沒有小暉的身影,我估摸著她大約覺得在這裡又熱又無聊,就回我的病房了。
於是我就我回去推開病房的門,看到法醫正站在容衍的病床前兩人在談話,不知道談什麼談了這麼久。
我進來了,他們同時看著我。
法醫讓我身後看看,隻看到了我一個人眉頭就立刻皺起來:“ 小暉呢?”
既然他這麼問,那就說明那個小暉沒回來。
是個小傻子,我的病房就來過一次她一定不記得路。
我跟法醫傻笑:“ 她去上廁所了,她總不見得不會提褲子吧。上廁所不需要我陪的,好了好了,我心眼好,我去廁所門口等她。”
“ 簡寺鹿……”法醫從房間裡麵追出來,抓住了我的手臂。
“ 你是不是把小暉給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