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兵不厭詐你不懂?你這個白癡。”
不過剛才我的後背真的是很疼,我不是裝的。
我把西門的兩隻手往她的身後撇:“ 求饒說簡寺鹿姑奶奶你好厲害,我西門珈纖不是你的對手,我一輩子都要臣服於你。”
“ 簡寺鹿,你幼稚不幼稚,還百億大總裁。”
“ 你管我,你不說我就把你的胳膊給撇下來。”
“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嘿,她還這麼強硬,她是覺得我不敢怎麼著。
我不能把她的胳膊給撇下來,但是我能讓她脫臼,脫臼也很痛的。
那就休怪我跟她客氣了。
我就使勁掰呀,但是西門這個人骨頭硬的很,無論我怎麼掰她連聲疼都不喊。
她跟我的風格不一樣,再掰下去的話她的胳膊真的會被我掰脫臼的。
算了,我還沒那麼殘忍。
我這邊手剛剛鬆西門就掙紮,她的力氣很大,她稍微用一點力氣就能把我給掀翻的。
這可不行,我好不容易占了上風,我抓住她的右胳膊用力一轉,我都聽到了哢嚓一聲,西門發出慘叫。
“ 我的胳膊脫臼了,簡寺鹿你是要殺人怎麼著?”
我鬆了手,西門趴在地上半天都沒起來。
她的手臂鬆鬆垮垮的拖在一邊,我不確定她是不是裝的,萬一她這時候反殺我不能上這個當。
我就大聲喊富忻城,他匆匆忙忙地跑來。
“ 路邊不能停車,我還是停在了街對麵。”他忽然眼睛直了,看著趴在地上的西門。
“ 你把他怎麼了?”
這句話我聽得特彆爽,覺得我很有殺傷力。
“ 你去看看他,我怕他偷襲我。”
西門已經趴在那兒好一會兒了,我真怕她曬出油來。
富忻城過去查看她。
“ 她的胳膊好像斷了。”
“ 沒斷隻是脫臼。”要不要說的那麼可怕?好像我是魔鬼精肉人一樣,讓人斷胳膊斷腿是分分鐘的事。
富忻城用力把西門給扶起來,我看她疼的臉色都變白了。
不免我又有點心慌,我跟她講:“ 打架嗎,願賭服輸啊,你又沒說點到即止。”
西門痛的話都說不出來,我和富忻城便一人架著她一邊把她給弄到車上去了。
這樣得去醫院啊,不過我想起來上次我脫臼的時候,醫生折騰半天都沒把我的胳膊給複位。
我想起來一個人,那就是容衍。他好像對這個挺在行的。
於是我就跟西門說:“ 為了讓你少受點苦,彆去醫院了,容衍很會治脫臼的胳膊。”
我打電話給容衍讓他回家。
西門躺在後座上,表情痛苦。
按照我一貫的尿性,我應該繼續譏諷她才對,不過我好像變得善良了。
我沒有再繼續挖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