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誰了?”
“ 你老公呀,他原來是我們金沙灣那個工程的合作方的工程監理,真的是太巧了。”
的確是很巧。
“ 看到他你這麼興奮做什麼?”
“ 看來你早就知道呀,一點都不驚奇。”
“ 我不知道,但也沒什麼好驚奇的,西城就這麼大山不轉水轉的總得會碰到一塊。”
“ 那我去找工程部的人來教你看圖紙。”
“ 順便把金沙灣合作方的負責人的電話給我一個。”
“ 好的。”
金沙灣的工程我們隻是清淤,對方是一個規模不算太大的公司,所以我跟他們不需要交集,平時有什麼事情派富忻城過去看一下就可以了。
我撥打了富忻城給我的那個經理的電話,對方接到我的電話很是驚喜。
“ 簡董,您怎麼親自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問題嗎?”
“ 沒什麼問題,有一個叫容衍的,是你們公司的工程監理嗎?”
“ 我們工程部的確新招了一個新的監理,但是我不確定他是不是叫容衍,那我等會打聽一下再把電話給您打過來。”
“ 有勞。”
富忻城把工程部的人叫來叫我看圖紙,我不確定他是不是吃了算,總之他跟我講話的時候,我覺得我被他熏得眼睛發花。
“ 劉部長,你去刷個牙再來跟我說話行嗎?”
“ 我來之前還特意嚼了口香糖。”
“ 你的口香糖是大蒜味的嗎?”
劉部長悲憤地去刷牙了,複興城遞給我一杯水:“ 桃桃,你今天怎麼有點暴躁?”
“ 很暴躁嗎?”
“ 有一點。”
劉部長還沒刷牙歸來,合作方的經理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對方的語氣是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覺:“ 簡董,的確有永遠這個人,我也是才知道容衍是您的老公,這真是疏忽了,您放心簡董,我看了簡曆,容衍是名牌大學畢業,工程監理有些屈才了,我馬上把他升職為工程部的部長,您看還滿意嗎?”
那個經理會錯意了,我淡淡地告訴他:“ 不用升值,直接開除就行了,他現在還沒過試用期,應該不需要付他雙倍的工資,如果需要的話那你們損失的錢我來出。”
“啊…… ”對方好像嗆了一下,好幾秒鐘都沒說話。
“ 嗯,您,您是說把容衍給開除?”
“ 是的,開除。”
他愣了一下,好像又了解似的道:“ 好的好的,容先生在我們這種規模的小公司裡做實在是屈就了。”
我不等他長篇大論的表達完,就跟他道了再見掛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