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開車,我們約好是在萬國餐廳見麵。
那個餐廳叫萬國餐廳是因為幾乎每個國家的菜都有,消費極高。
我們每個人的口味都不一樣,這個餐廳應該能夠滿足我們所有人的胃。
車裡的氣氛極為沉悶,沒有人講話,平時嘰嘰喳喳的西門像是被毒啞了,她身邊的小輪胎則老老實實的坐在她的身邊,一動不動一聲不吭。
這兩個人哪像是去餐廳吃飯,簡直像是去斷頭台。
要不要這樣?就是住進了彆人家也不是此生永遠不相見。
少跟我來這個苦情戲,對我完全沒用。
我低頭玩手機,不去理會坐在後排的他們。
這局我打的很爛,隊友一直罵我是個菜豬。氣的我一局沒結束就關了手機不玩。
在我抬起頭的瞬間看到了西門,正扭頭看著窗外,她的眼睛通紅,眼睛裡麵盛滿了水,很快就要滴下來了。
我從來沒有見過西門這副德行,不過憑良心來說,如果不是小輪胎一直報不上戶口,我真的難以相信他不是西門的親弟弟。
西門對他那樣好,以後就算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不過如此吧。
20分鐘的車程,容衍把車子在萬國餐廳的停車場停下來,然後他下車去給西門他們開門。
我慢慢地解開安全帶,慢慢地下車。
西門抱著小輪胎下車,看到我的時候臉上立刻堆上了笑容。
雖然的笑容極度的難看,她可能是怕我罵她苦著一張臉,所以強顏歡笑。
此時此刻,西門這個笑容忽然打動了我。
我忽然發現我這個人的心腸,其實並沒有我想的那麼硬。
她把小輪胎放在地上,小輪胎一手牽著西門,然後還向我伸出了手:“ 小鹿姐姐,我們一起走。”
捏著小輪胎軟軟的手,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好像是有一道驚雷忽然劈中了我的腦袋,把我的腦子給劈短路了。
我忽然站住了跟他們講:“ 這個萬國餐廳其實也沒什麼好吃的,我們換一家吧,我們去吃自助餐怎麼樣?”
“ 可以隨便換飯店嗎?”西門莫名的看著我:“ 反正我覺得都可以,那要不要通知人家?”
我去給簡氏的高層夫婦打電話跟他們說事情有一點變化,今天我們先不見麵了,具體事情我會在周一上班的時候親自找他們談。
我掛完電話了,西門的眼神更加的莫名。
“ 簡寺鹿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放人家鴿子?”
“ 我想要放鴿子就放要放鴿子,我是他們的老板,需要理由嗎?”
西門搖搖頭:“可是我還是覺得你很莫名其妙,那接下來怎麼辦?”